他聽底下的小弟說,謝經義接沈自然回去了。
他整個人就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記悶棍,腦子嗡嗡的漲疼。
回去的時候,沈自然不見了,那箱子錢也不見了,他氣得把她留在梳妝台上的化妝品砸了個稀巴爛。
那五百萬是他找他老大借的,他當時也不過是個替人辦事的,北城的一個賭場就是他在罩。
沈自然走後,他就發狠,這輩子再不信什麼真情。
屋裡被他砸得滿是狼藉,後被人清掃了。
他也沒有問過那串廉價的玻璃珠項鏈,以為都隨著那些垃圾被扔掉了。
那天在沈攸那裡看到那串項鏈,他登時就覺得不對,回去就派人找到了謝經義。
謝經義也不是什麼硬骨頭,揍了沒幾拳就全說了,原來當初沈自然選擇的是那串項鏈,但是恰好謝經義來接她回去,看到了那一箱子錢,聽說她不拿錢,先是劈頭蓋臉的打了她一頓,然後連人帶錢都帶走了。
秦正當時氣得渾身發抖,親自拿鐵棍打斷了謝經義的雙腿。
誤會解開了,可人也死了。
就在此時,他的心腹岑安靠在他耳邊低聲道:“有人看到二爺去了鴻記。”
二爺,是秦正的拜把兄弟,於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