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毫不客氣的將蒔七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像一隻伺機而動的狼,而蒔七則是他爪下的獵物。
沈歸眸底閃過一絲陰冷,蒔七不動聲色的按了按他的手。
三人落座後不久,秦正便拄著拐杖過來了。
於開成連忙起身過去攙著他,關切道:“岑安那小子呢?大哥腿腳不好,他也不知道過來扶著點大哥,這要是萬一出點什麼事……”
秦正眯了眯雙眼,笑嗬嗬道:“他有點事,我就沒讓他跟著。”頓了頓,他又哈哈大笑幾聲:“再說了,都是自家酒店,能出什麼事?”
他最後一句話說的很是意味深長。但是於開成卻沒聽出來,許是已經沉浸在即將位的興奮裡了吧。
推杯換盞之際,於開成懶懶的倚在椅背,抬手鬆了鬆領帶。“大哥,你說我十六歲就跟著你混,咱們從小混混到現在整個市最大的黑勢力不容易。”
於開成轉臉看向沈歸,倒像是推心置腹一般:“侄兒啊!二叔得跟你說句心裡話,之前要不是你爸,我早死了,爛了臭了都沒人管,我心裡是真敬重大哥。”
沈歸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你能記得這些,我也沒想到。”
秦正臉帶著笑,可眼底卻有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