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開庭,是蒔七控告張國楊和方秋芬謀殺。
其實警方已經在著手這起買賣人口案件的起訴了,但是張家明明打死了江念之,這筆賬不能不算,就算警方起訴張家拐賣人口,張家也最多判十年。
開庭的時候,警方押著張國楊和方秋芬走進來的時候,方秋芬看見坐在原告席上的蒔七,幾乎快瘋了。
“賤人!都是你!”她不停的辱罵著蒔七,轉眼看見坐在下麵的魏然時,又是一陣癲狂。
“肅靜!”
魏然坐在下麵,遞給蒔七一個安定的眼神,蒔七唇角揚起一絲微笑,對他點了點頭。
全程都是周安平給蒔七聘請的律師在講,除非法官提問,否則蒔七不開口。
她的身上至今還有被張國楊打時留下的疤,村裡人為了坦白從寬,都連忙幫蒔七作證,包括當初給蒔七出診的張一手。
張國楊想要矢口否認,可是人證物證俱在。
一審判決下來了,張國楊被判處無期徒刑,方秋芬被判處十年有期徒刑,如對判決結果不服,可上訴。
接下來,他們還要麵臨警方對他們參與拐賣人口的指控。
(如果有學法律的小仙女,還望勿噴~)
走出法院的時候,蒔七沒有說話,倒是一旁的記者都圍了上來,畢竟蒔七的身份,還是讓人對整件事格外關注的。
魏然牽著蒔七的手,護著她上了車。
“還好嗎?”他輕聲問道。
蒔七點了點頭:“還行。”
魏然將蒔七送回了家,正要離開的時候,蒔七忽然抓住了他的手,他轉身低眸道:“怎麼了?”
蒔七笑了笑:“沒事。”
魏然抿了抿唇,還是決定留下來陪她。
隔了些日子,蒔七忽然接到了許逸明的電話。
“喂。”
電話那頭傳來許逸明不冷不淡的聲音:“周六的晚宴你知道吧?”
蒔七點了點頭:“知道啊。”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才道:“我知道有些突然,但是這也沒辦法,我希望你能理解。”
蒔七挑了挑眉,終於來了。
“嗯,我知道。”蒔七似是而非的答應了一句。
許逸明隱隱鬆了口氣:“那就好,不打擾你了。”
掛掉電話後,蒔七握著手機忍不住想笑,這就是許逸明要和她說的事?打太極似的。
她把手機放下來之後,便繼續看秘書送進來的策劃案。
周安平將手裡的一家公司交給她管了,蒔七聽他這麼說的時候,險些扶額,她是想找工作,可沒說一上來就要管公司啊。
就江念之上大學時候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怎麼可能管好公司啊。
幸好她當沈攸和尤夏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接觸過自家的產業管理,以至於現在還不會太過於捉襟見肘。
第二天的時候,蒔七又接到了一通電話,是費心的。
電話一接通,就聽到費心咋咋呼呼的聲音傳來:“念念你要訂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