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騙我!”周逡立刻不乾了。
蒔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誰叫你問也不問就瞎猜的。”
周逡坐著和蒔七說了會兒話,蒔七便攆他走了,他正要走的時候,金曼正好從醫院回來接果果回家。
“真是麻煩你們了。”金曼不好意思道。
蒔七笑了笑:“沒事,我也是果果的乾媽嘛。”
“周逡你開車,正好送一下金曼姐。”蒔七將他們送到門口,對周逡道。
周逡有些怔忪的看著金曼,沒有聽到蒔七的話。
蒔七低低咳了一聲,周逡這才回過神來:“好,好,好。”
魏然意味深長的看了周逡一眼,笑了笑,然後目送著他們離開後,便擁著蒔七進了門。
忙完了公司的上新問題,公司一紙訴狀遞到了法院,狀告何宏迅泄露公司機密,利用Chlis公司商業秘密為本人或其他經濟組織和個人謀取不正當的經濟利益,同時起訴許氏集團子公司雅致利誘以其他不正當手段獲取權利人的商業秘密。
何宏迅接到傳票的時候,當即嗤笑一聲:“什麼玩意兒,有本事拿出證據來。”
“沒證據就得吃個啞巴虧,小姑娘才多大,就想在商場上叫板了,笑話!”跟著何宏迅去了許氏集團子公司的另一個高管搖頭晃腦的笑著。
何宏迅點了一根雪茄,自鳴得意:“算是走前給她上的一堂課吧,她也該感謝我才對。”
就在此時,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了。
“何總。”範博一進門便笑嘻嘻的自罰三杯,“我來遲了,路上太堵了,實在不好意思。”
範博這個人,機靈會說話,一聽說他跳槽去了許氏集團子公司,就立刻聯係了自己,還給自己送了錢,指望著自己能把他弄進去。
一個人而已,何宏迅雖然剛進去,但也是有這點權利的。
因著範博自罰三杯,又笑嘻嘻的吹捧著在座的各位,一時間,包廂內氣氛高漲,貶低江念之和Chlis,蒔七這個空降過來的,本來就讓這些有些資曆的高管不爽。
酒過三巡之際,範博出去上廁所了。
他悄悄順著走廊,走到了人跡罕至的樓梯間,四下打探一番,這才掏出手機。
“喂,江總。”範博壓低了聲音,極其小心,“你吩咐的事,我都辦好了。”
蒔七淡淡答應一聲。
範博腆著臉嬉皮笑臉道:“那個……那江總你之前說的……”
“你把東西發過來,我一分不少打你卡上。”蒔七唇角凝起一抹輕嘲,徐徐道,“如果我滿意的話,再多給你十萬。”
範博連忙道:“江總你放心,保證能讓你贏,等我回去就傳給你。”
蒔七掛掉電話之後,魏然挑了挑眉:“成了?”
“差不多吧,一會兒看看他發過來的東西再說。”
魏然輕笑一聲,一把環住她的腰就往床上帶:“陪我睡會兒。”嘴上說是睡覺,實際上他的手早已不安分了,在她身上不斷的遊走。
蒔七按住他的手,呼吸有些急促:“等等……”
可是魏然根本不理她,低頭銜住她的唇,將她還未說出口的阻撓之聲儘數堵在了嘴邊。
範博把東西發過去之後,便有些忐忑的等著,他自認江念之讓他套的話,他都套出來了,但是這都過去快一個小時了,怎麼不見她回複。
難道想不認賬?尾款不想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