蒔七和金曼在魏然的陪同下,走進了警局。
約莫著過了半個小時的樣子,警局內響起了警笛聲,緊接著便是一輛輛警車開了出來。
蒔七平靜的坐在沙發上,魏然低頭握了握她的手,輕聲安慰道:“沒事,會抓到的。”
蒔七抬眸對著他點了點頭,她其實一點也不懷疑一定會抓到的,但是她就是挺享受這樣魏然將她捧在手心的。
就在江韻和那個男人各自離開之後,私家偵探便將拍到的證據發給了蒔七,蒔七便帶著這些東西去了派出所。
警方很快就鎖定了那幫人現在還在A市中沒有離開,便立即出警實施抓捕。
至於江韻,也因為涉嫌拐賣人口證據確鑿,而很快被警方鎖定。
警笛聲一路長鳴,行至一片高檔住宅區。
二十三樓,大門緊閉。
樓道內燈火通明,角落裡還擺放著幾盆綠植,牆上掛著幾幅現代主義的畫作。
一個便衣按下了牆上的視訊:“你好,送快遞的。”
良久,眼前的門從裡麵開了一條小縫,明顯裡頭還掛著鏈條鎖。
忽然,在裡麵的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隻巨大的鉗子從外麵探了進來,隻聽哢嚓一聲,鏈條鎖被剪斷了,緊接著,門外的警察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撞開了門。
“不許動!”
隊長看著眼前的男人頭發濕漉漉的,脖子上還掛著一條毛巾,呼吸急促,仿佛剛結束了某個劇烈運動。
許逸明眯了眯雙眼,單手輕撫在玄關處的櫃子上:“擅闖私人住宅,拿不出正當理由,我可是要告你們的。”
“你好,這是我們的證件。”一個便衣走上前,向他出示了一下證件,“許先生,你的妻子江韻涉嫌拐賣人口,請讓我們進去。”
許逸明眉目一怔,倚靠著櫃子,漫不經心道:“她不在。”
幾個便衣互相看了一眼,緊接著就聽他繼續道:“她在外麵有男人了,沒有回來。”
許逸明的唇角驟然勾起一抹輕嘲:“他叫唐葉華,你們去問他,江韻人去了哪裡吧。”
隊長忽然瞥見許逸明隨意搭在櫃子上的手,指甲縫裡殘留著血跡,他立刻給手下的人使了個眼色:“抱歉了。”
話音剛落,其中一個警察立刻反手鉗製住許逸明,將他的頭按在櫃子上。
其他的警察立刻進入屋內搜查。
不過多時,一個警察小跑到隊長身邊:“報告,發現嫌疑人。”
隊長跟著他走進了浴室,頓時就被眼前的狀況驚住了。
隻見一個女人躺在浴缸裡,遍地都是鮮血,花灑開著,噴灑出來的水也變成了血紅色,滿目猩紅。
許逸明驟然哈哈大笑,五官扭曲,麵目猙獰:“她就是個賤人!我對她還不夠好嗎?她竟然背著我找彆的男人!”
隊長皺了皺眉,大手一揮:“抓起來。”
她竟然還反抗,拿著煙灰缸砸了他。
他的腦子被砸得一片混沌,可是後腦勺傳來的劇痛卻在告訴自己,江韻這個賤人,真為了一個野男人想要砸死他!
許逸明徹底喪失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