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讓他想想把這鮫人壓在身下,光是她那張冷淡的臉,就讓他硬了,高嶺之花,玩起來才最夠味!
可惜萬娘不肯。
他甚至拿了娥皇女英的事跡和萬娘說,萬娘雖然還是笑著,但是眸子裡卻分明是冷了。
果不其然,那晚,她幾乎用儘渾身解數撩撥自己,可當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她卻是一腳將自己踹開了,說是要睡了。
他想要鮫人在他身下承迎婉轉,可是他又舍不得萬娘的銷魂窟。
想到這裡,延和帝隻覺得口中酒都澀了不少,他忍不住長長歎了口氣,他的萬娘,什麼時候才能懂事呢?
再說萬文漪這邊。
她帶著貼身宮女出了大殿,便徑直往偏殿去了。
宴席上和延和帝嬉鬨,又被他勸著貪飲了幾杯,背後的小衣都有些熱濕了,延和帝方才還不老實,手都探進了她的裙子裡,摸著她那處。
都濕了,當真是難受得緊。
沛鳶取過早已備好的衣裳,又端過小宮女手中的水盆,準備替萬文漪擦身更衣。
“你先出去吧,這裡有我伺候娘娘就行了。”
小宮女應聲退下,沛鳶低著頭將手巾在水裡投了投,然後擰的半乾,就在此時,一隻大手接過她手中手巾。
沛鳶嚇了一跳,抬眸看見萬季禮正笑眯眯的盯著自己。
他笑著在她的手上摸了一下,然後輕抬指尖,示意她去外間等候。
萬文漪正光裸著上身趴在軟榻上,聽見悉悉索索的聲音,便忍不住道:“沛鳶,還不快些!”
萬季禮拿著手巾,在她身上輕輕擦著,下腹像燒了一團火似的。
萬文漪忽然覺得不對勁,猛地睜開雙眸回望,就看見萬季禮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你怎麼來了?”她漫不經心道。
萬季禮低頭,大掌在她豐滿有致的身子上遊走,輕聲道:“這身子是愈發的勾人了,你可真是狠心,隻讓那皇帝享用,半點也想不到我了。”
萬文漪輕笑一聲:“我看你都快死在女人身上了,竟還惦記著本宮。”
萬季禮的手漸漸向下移,傾覆上那處私密之處**著:“旁人哪有你的滋味好?”
“本宮可是聽說你最近府裡,一日接著一日的抬出去死人,你也收斂些,彆叫人告到姬平生那裡去。”萬文漪舒服的輕哼了一聲。
萬季禮笑道:“不過是個閹人,也值得這麼當心?你說你怎麼不叫皇帝封你為後,然後來個二聖臨朝?”
一說起這個,萬文漪的臉色就冷了下來。
萬季禮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兩隻手不停的在她身上點火,萬文漪在宴席上本就被延和帝弄得不上不下的,延和帝有時候就喜歡當著彆人麵玩弄她,說什麼刺激。
“要弄快弄,彆磨磨蹭蹭的,仔細聖上看不出來。”萬文漪伸手便去解萬季禮的褲子。
柔軟的小手握著他的子孫根長歎一聲:“要是聖上也有這般大就好了。”
“這才覺出它的好了?”萬季禮輕笑一聲,“妹妹以後須知道,這好東西,可千萬要先緊著哥哥享用,知道麼?”
萬文漪一把勾過他的脖子,笑得風情萬種:“渾說什麼,我可不是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