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季禮一愣,旋即鬆開了口中的豐盈:“鮫人?”
“停下來做什麼?”道融不滿的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萬季禮漫不經心的揉著她的豐盈:“你見過鮫人?還是她現了身?”
道融雙手環著他的脖子:“此前不是你拿了她的畫與我獻寶來著?我一眼便認出她了。”
萬季禮想起確實有那麼一回事,鮫人極美,他眼饞,可是鮫人又一直被姬平生護著,他便讓見過鮫人的畫師畫了下來。
他確實拿來給道融看過。
道融便將蒔七等人的事情說了一遍,還有姬府侍衛前來搜人的事也都說了。
萬季禮眯了眯雙眼,陷入了沉思。
道融被他勾得渾身難耐,結果他卻自顧自想事去了,不免不愉,她坐直身子,伸手去理衣裳。
萬季禮見狀,便知道她是不高興了,連忙哄道:“這不來了麼?急什麼?”
他伸手在道融的身上點火,想了想,最後囑咐道:“鮫人那邊,你先彆打草驚蛇。”
“知道了。”
道融雙腿環著他的腰,隨著他挺身而入悶哼一聲,屋內頓時便響起了羞人的低吟聲。
快到戌時的時候,萬季禮帶著人便離開了靜慈寺。
道融被萬季禮折騰的夠嗆,萬季禮在床上格外喜歡使些手段,疼得要死,可她還偏偏很喜歡,每回萬季禮走後,她都像沒了半條命躺在床上,雙腿間滿是汙濁。
但是她喜歡這樣。
道融扯過被子蓋在身上,沉沉睡去。
萬季禮出了山門,直接打道回府,剛進了大門,管家便迎了上來,在他耳邊低低說了幾句話。
他愣了愣,旋即大步流星的走回房中,便瞧見萬文漪正端坐在屋中飲茶。
“你還未回宮?”
萬文漪輕笑一聲:“不等到好消息,放心不下。”她輕輕嗅了一番,又譏諷道:“原來是和人廝混去了,難怪叫本宮等了這麼久。”
她緩緩放下手中的茶盞,挑眉道:“死了麼?”
萬季禮神色一愣,片刻才點了點頭:“死了。”
他已經把毒藥給了親娘,親娘早就尋死了,估計會吃的,就算她當晚不吃,第二日,也會有道融幫他解決這件事。
他覺得,對自個兒親娘的孝心已經夠多了,是她自己非要死揪著從前的事不放。
萬文漪眸光流轉,似笑非笑睨了他一眼:“最好是死了,你若膽敢騙我……”
萬季禮有些心煩意亂的拂了拂衣袍上的塵埃:“你再不回去,當心聖上起疑!”
“他能起什麼疑?草包一個。”萬文漪嗤笑一聲,旋即冷冷道,“太樂署近來排了新舞,請聖上去瞧呢。”
若真要在延和帝身上找出什麼特長的話,那就是他樂理極通,太樂署的歌舞,大多都是出自他之手,女人和歌舞,是延和帝平生最愛的兩樣東西了,故而宮裡時常箜篌悠悠,絲竹嫋嫋。
萬季禮撚了撚袖口的花紋,緩緩道:“方才在靜慈寺撞見一件事。”
“什麼事?”萬文漪懶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