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片刻,那密密的針紮疼痛便蔓延至她的全身,蒔七疼得臉色煞白,整個人蜷縮在地上,豆大的冷汗一滴滴的順著她的臉頰滑落,不一會兒,她的小衣便被冷汗浸濕了。
這樣的疼痛一直持續到小二半個時辰之後,小二送熱水過來,痛感才漸漸消失。
小二指揮著兩個人將木桶抬進屋內,餘光不停的打量著蒔七。
他心中驚詫不已,這姑娘剛才難道練功了?不然怎麼飯菜半點沒動,可是頭發卻都濕了呢?
蒔七有些無力的指了指桌上未動的飯菜,示意小二將飯菜端下去。
待人都散儘後,蒔七便冷嗤道:“雕蟲小技。”
瑪麗蘇係統不緊不慢的威脅道:“剛才的疼痛為一級,一共七七四十九級,請助攻目標認真考慮。”
蒔七麵色陰冷,如暴雨將至。
她掌心湧起一股內裡,猛地將桌子劈成了兩半,良久忽然笑盈盈的答應了下來:“行,不就是去臨城嗎?明早就動身!”
相安無事的過了一夜之後,翌日一早,蒔七便起了身。
蒔七騎著自己從山門帶出來的那匹馬,一麵往臨城趕去。
按照現在的時間點來看,蘇傾絕和慕容千夜應該在臨城正好撞見了宋楚逸。
蘇傾絕穿越過來,便是青樓裡的伎女,老鴇見她絕色,便想將她賣個好價錢。
她的初夜是一個神秘男子買走的,但是蒔七知道劇情,那個神秘男子就是當朝基本不理政事的皇帝南宮離。
南宮離一萬兩黃金買了蘇傾絕的初夜。
蒔七頓時一陣黑人問號臉,一萬兩黃金買一個伎女的初夜?還是個皇帝?
這腦子到底是什麼構造!
總之蘇傾絕後來從青樓逃了出來,還順走了這一萬兩黃金,至於這麼順走的,蒔七也不知道,反正有這個瑪麗蘇係統在,一切皆有可能。
蘇傾絕一麵往南走,後來在臨城落了腳,開了酒樓,一下子就將臨城其他酒樓的生意擠垮了。
至於她一個弱女子,沒什麼後台,也能將當地的酒樓全擠垮了,這麼神奇的事是怎麼辦成的,蒔七也不知道。
反正有這個瑪麗蘇係統在,一切皆有可能。
恰逢大旱,臨城來了不少其他地方的難民,蘇傾絕這個善良的女人,就自個兒在家門口賑災了。
她的善舉被正在替難民治病的慕容千夜看在眼裡,倆人一來二去,王八和綠豆就這麼看對眼了。
宋楚逸出遠門路過臨城,就這麼巧的,下榻在蘇傾絕開得酒樓裡。
結果就撞破了蘇傾絕和慕容千夜的“奸情”,一時間勃然大怒,覺得慕容千夜背叛了自個兒妹子,於是拔刀相向。
所以,蒔七現在趕去臨城,應該正好能撞上宋楚逸和慕容千夜的世紀大對決。
想想居然還有點小激動呢!
她到了那裡,究竟該怎麼挑撥離間呢?
臨城離得不算近,騎馬不過不耽擱的話,應該能在七日內趕到。
蒔七趕了一天的路,眼看著天色漸晚,便找了個客棧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