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漢先看看蒔七,又轉頭看看陸帆懸。
其中一個大漢腆著臉對著蒔七笑:“當然是姑娘你更美了。”
另一個大漢倒是不同意了,他一把拽過那人的衣袖,擰著眉頭說:“我還是覺得那個紅衣美人更好看。”
兩人意見不一,竟有爭執起來的趨勢。
蒔七拿著劍雙手抱胸,滿臉興味的看著倆大漢。
“爭出來個結果沒有?”
其中一個大漢連忙笑道:“姑娘你比較好看。”
蒔七低了低眸,輕笑出聲:“哦?是嗎?可是我怎麼覺得還是這位紅衣姐姐更美一些?”
另一個大漢一拍桌子,大笑著打圓場:“都好看,要不兩位美人一起陪我們哥倆喝幾杯如何?”
陸帆懸身邊的玄衣男子一聽這話,眸底頓時閃過一絲殺意。
蒔七笑盈盈的用劍鞘指了指其中一個大漢:“兩個都陪你們?”
“對對。”大漢已經色膽包天了,竟然用手抓住了蒔七的劍鞘,妄圖將她一把帶入懷中。
說時遲那時快,蒔七正巧借了大漢的力,抽出泛著寒光的長劍抵在大漢的脖子上,稍一用力,脖子上已是泛了血痕。
“敢消遣爺爺,找死!”
另一個身穿褐色短打的大漢立刻翻了臉,抽出自己腰間的佩劍便朝蒔七衝來。
蒔七一腳踩著長條板凳的一頭,另一頭立刻高高翹起,正打在褐衣大漢的下巴上,隻聽一聲上牙碰下牙的響聲,褐衣大漢吐了一口血。
就在她抽身打褐衣大漢的時候,灰衣大漢抄起鄰桌的酒壇子便朝蒔七砸來。
蒔七一個飛身,翩然在一個空桌上坐下,兩腳猛地踹著兩條長條板凳,兩個長條凳便淩空朝倆大漢飛去,正中心口。
隻聽咣當兩聲,那倆大漢已經被蒔七踹出了客棧,此時正癱倒在地半天也動彈不得。
蒔七懶懶朝他們看了一眼,那兩人立刻縮了縮脖子。
她懶洋洋的抱著胸對小二道:“壞了的東西,叫他們陪。”
其實也沒什麼壞掉的東西,就是之前那個灰衣大漢砸過來的酒壇子一隻。
她話音剛落,就聽到那個玄衣男子嗤笑一聲:“多管閒事。”
蒔七不由駐足,緩緩回眸,笑道:“不客氣。”
“坐下喝一杯吧。”一直都手執酒杯把玩的陸帆懸忽然道。
是個清冷中帶著疏離的女聲,乍一聽有些奇怪,但是蒔七又說不上來究竟哪裡奇怪。
她輕笑一聲,隨手拿起桌上一隻乾淨的酒杯,替自己倒了杯酒:“我先乾為敬。”
言罷,她便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時候不早了,該歇下了。”蒔七將酒杯放回桌上,笑盈盈的轉身便走。
玄衣男子一見她這樣的態度,頓時便皺了眉頭。
倒是陸帆懸眸光深深的凝著她遠去的背影,片刻,才將杯中酒飲儘:“去查查她。”
店小二帶著蒔七在廂房住下後便離開了。
奔波了一天,又揍了兩個大漢,蒔七實在是覺得有些累了,泡了個熱水澡後,便沉沉的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