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正將手巾塞到蒔七手裡後,便一溜煙出去了,臨走的時候,還“貼心”的將房門帶上了。
就在無正走後,陸帆懸便一把拉過蒔七的手,她一個沒有防備,立刻被他拖上了床榻。
陸帆懸的下巴窩在她的脖頸間,美滋滋道:“好了,睡覺。”
蒔七忍不住掙紮:“我還沒有洗澡呢!”
陸帆懸猛地睜開眼,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頓覺一陣口乾舌燥。
蒔七自然察覺到了他的反應,遂訕訕一笑,下意識的將身子往旁邊挪了挪,不料,陸帆懸已是翻身而起,對著她的唇重重吻了上去。
床幔低垂,皎潔的月色傾灑在床榻之前,依稀可見床幔的另一側,那交纏的身影。
天色蒙蒙大亮的時候,蒔七醒了。
她是被一陣咳嗽聲驚醒的,雖然昨夜被他折騰到沾枕頭就睡著,可是她還是被咳嗽聲驚醒了。
她睜開眼眸,隻見原本低垂的床幔被撩起了一個角。
身側的陸帆懸早已不見了蹤影,她伸手朝旁邊摸了摸,被窩還是溫熱的。
她忍不住撐著疲乏的身子朝床幔外看去,隻見陸帆懸身披薄衫,正站在窗前,以拳抵唇,隱忍著咳嗽。
“你怎麼了?”她問。
陸帆懸猛地回眸,正對上她那雙疑惑的眸子。
他不動聲色的將沾了血跡的手背到身後,笑了笑道:“你怎麼醒了?”
蒔七皺了皺眉道:“你到底怎麼了?”
陸帆懸的聲音裡透著輕快,笑道:“好像著涼了,喉嚨癢的厲害,沒想到把你吵醒了。”
他一麵說著,一麵走回床榻,放下床幔便鑽進了被窩。
蒔七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這才放下心來,但還是道:“等早上請個大夫來開點藥。”
陸帆懸緊緊抱著她,湊近她的耳垂邊親了一下:“好。”
翌日,蒔七醒來之後,便請了個大夫,大夫來了也沒說什麼,隻是開了點進補的方子。
宋楚逸宿醉之後,得知自己昨日將陸帆懸灌醉了,又聽說今早還請了大夫,心裡十分過意不去,連忙過來道歉。
因為顧念陸帆懸是女子,宋楚逸隻是站在門外說了幾句。
陸帆懸微微一笑道:“多謝宋大俠掛念,帆懸已經好多了。”
宋楚逸走後,蒔七一把推開陸帆懸,她雙頰通紅,卻狠狠剜了他一眼:“你這兩天都不準碰我!”
就在剛剛宋楚逸站在門外講話的時候,陸帆懸的手還在她的衣服裡遊走。
陸帆懸委委屈屈的收回了手,不再吭聲。
因為宋楚逸要請教陸帆懸關於練功心得,所以陸帆懸順理成章的在純陽派住了下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已是十來日過去了。
蘇傾絕這幾日去找了慕容千夜,慕容千夜隻是淡淡的將她拒之門外。
蘇傾絕這才知道,慕容千夜不會回頭了。
於是她又回過頭去找南宮離,雖然南宮離沒能答應陸帆懸,沒能為她報仇,儘管心裡不滿意,但是她也沒有表現在麵上。
畢竟她身邊,現在隻剩下南宮離一人了。
“那個陸帆懸的武功竟這樣厲害?”蘇傾絕皺著眉對係統道。
5688那四平八穩的機械聲響起:“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