蒔七啞然失笑:“我怎會離開你呢?”
“我差點就失去你了。”傅臨安道。
蒔七麵上帶了幾分歉意:“我也不知怎麼回事,火都快燒到床邊了我竟是半點都沒感覺,不過……”
講到這裡,蒔七抿了抿唇,眸底隱隱有些迷茫。
傅臨安不由問道:“不過什麼?”
蒔七回過神來,柔聲笑了笑:“沒什麼。”
她在火場中待太久了,吸了太多的濃煙,大夫遂開了個方子。
傅臨安轉頭對小丫鬟道:“把藥端來。”
小丫鬟連忙照做,當她把藥碗端到傅臨安麵前時,他指了指麵前的桌子:“放這兒後便退下吧。”
待小丫鬟下去後,傅臨安笑道:“吃藥吧。”
言罷,他終於鬆開了她的手,端起藥碗,手執湯匙舀起一勺藥遞到她唇邊。
蒔七眼神複雜的看著他手中的湯匙,傅臨安注意到了她的目光,遂道:“怎麼了?”
她咬了咬唇,半晌終於說出了口:“我還是自己來吧。”
良藥苦口,可是一勺一勺喂她,簡直就是漫長的痛苦,還不如讓她一口氣將藥喝完呢。
言罷,她接過傅臨安手中的藥碗,猶如壯士出征般一飲而儘。
傅臨安笑了笑:“你還是一點兒也沒變。”
蒔七眸光有些詫異,她自從失憶後睜開眼,吃藥都是這樣如牛飲一般。
曹嬤嬤還嘮叨過,哪有女子這樣吃藥的,還說她此前從不這樣,都是小口小口的喝著,姿態萬方,極為秀美。
以至於後來吃藥,傅臨安要喂她,她都隻能任由他一勺一勺的喂著,生怕破壞她在他心中的形象。
這樣牛飲還是頭一回。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冒死救了她的緣故。
可是,他那句“你還是一點兒也沒變”到底是什麼意思?
傅臨安轉身拿起桌上的一盤蜜餞,然後薄唇銜住蜜餞,擁住正在走神的蒔七,印了上去。
他將蜜餞遞送到她嘴裡,然後探出舌尖輕輕描摹著她的唇瓣,兩人纏綿吻了良久。
書房內,二老爺和遠二爺正坐著說話。
“七弟可說昨夜去了何處?”說話的正是遠二爺。
二老爺微微頷首:“他被下了迷藥,出了藏書閣後就在臨水一帶找了間屋子,後來便人事不省了。”
講到這裡,二老爺還憤憤的罵了一句:“老三家的實在不能留了!我懷疑溫氏院子的那把火也是她讓人放的。”
遠二爺幫著勸了兩句後便回房了。
二.奶奶見他回來,遂問道:“昨個兒七弟到底去哪兒了?”
“說是中了迷藥,在臨水一帶找了間屋子睡著了。”遠二爺有些不滿,“找了一晚上,就在臨水一帶,你怎麼做事的?”
二.奶奶聲音陡然拔高:“不可能,藏書閣就在臨水一帶,七弟失蹤之後,臨水一帶我著重帶人一間間屋子找的,七弟要是在那裡,怎麼可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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