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獻姬和阿莫瑤皆看到了侍人鑊和止薑。
獻姬頓時嗤笑一聲:“怎麼又來了?難不成這兒疼哪兒疼的,女醫看了不管用,還要殿下去才能好嗎?”
阿莫瑤微微一笑道:“獻夫人說笑了。”言罷,她眉目間隱隱溢出一絲擔憂,又道:“難道是若夫人的病不太好?”
獻姬眉目間隱出一絲刻薄之色,涼涼道:“死了倒好了。”
阿莫瑤蹙了蹙眉,沒有應和她的話。
拓跋戎奚送走了伯子期和筠姬,自然是要回去向拓跋岐連複命的。
隻是眼下王後一直拉著他的手說話,他知道母後不喜般若,遂也不好當著她的麵問侍人鑊的話。
又過了一會兒,王後終於說完了,她放開了他的手,笑道:“快去找你君父複命吧。”
拓跋戎奚目送著王後離開,侍人鑊便立刻迎上前壓低了聲音道:“殿下,若夫人不見了。”
這話一出,拓跋戎奚的猛地抬眸望著他,眸底滿是震驚。
他薄唇緊抿,回頭看了一眼止薑,止薑還在等著他發話,可是眼下拓跋戎奚又要去複命,便讓侍人鑊和止薑先去了般若的寢宮。
獻姬遠遠地看著拓跋戎奚的神色,心中癢癢,想知道般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她準備靠近些,卻意外收到了拓跋戎奚警告的目光,她渾身一顫,不由想起他說過要將她送回流勒氏的話,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匆忙帶著婢女離開了。
拓跋戎奚交代了侍人鑊一番後,便行色匆匆的趕去了千古王的路寢宮。
阿莫瑤遠遠的看著拓跋戎奚離開的背影,眸光款款流轉,又落在了離去的止薑和侍人鑊的身上,唇角漾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路寢宮,拓跋戎奚正在向拓跋岐連複命。
拓跋岐連微微頷首:“沽墨國狼子野心,這次無功而返,也夠殺殺他們的銳氣了。”
拓跋戎奚心中藏著事,便低頭應和了幾句。
“罷了,你先退下吧。”拓跋岐連擺了擺手。
拓跋戎奚一聽,如臨大赦。
他從路寢宮出來,便匆匆的趕到了宸宮。
止薑聽見外頭的動靜,連忙迎了出來:“殿下。”
“人呢?”拓跋戎奚冷聲道。
“還是沒有找到夫人。”止薑欲言又止,拓跋戎奚立刻瞧出了她神色中的端倪,劍眉緊蹙冷聲道,“有什麼話便說!”
止薑連忙道:“婢子在夫人的妝奩和枕頭下,皆發現了這個。”
言罷,她恭謹的呈上了一疊素縞。
拓跋戎奚拿起她呈上的素縞,一一展開查看。
每看一條,他的臉色便陰沉一分,直至所有的素縞都看完了,他的臉色陰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整個人散發著陰翳的氣息,叫人不寒而栗。
止薑小心翼翼道:“殿下,這……”
拓跋戎奚狹長的眼眸中陰雲密布,他猛地抽出腰間的佩劍,將素縞扔在空中。
素縞紛紛揚揚落下,隻見刀光劍影之間,所有的素縞都被他砍成了兩段。,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