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豐笑著反問道:“抓他?罪名何在?”
“勾結魔域,禍亂天庭!”
“證據又何在?”君豐唇角揚著若有若無的冷笑,“他隻是存了這心思,還未落到實處,就算有那女子這個證人,可未必是師出有名啊!”
說到底,他還是忌憚蒼羅。
蒼羅在三界的威望讓他忌憚,現在空有罪名,卻無證據的抓蒼羅,隻會讓那些擁護蒼羅的人,覺得他麵目可憎,得不償失。
“不必,且讓他們蹦躂,隻要在孤的眼皮子底下便可。”君豐沉吟片刻道。
姒姮心領神會的抬眸看向他:“帝君的意思是?”
“何不來個將計就計?”君豐的臉上掛著微笑,可是那笑意卻不及眼底,浮於表麵,反倒是叫觀者心驚。
姒姮低了低眸,沒有說話,此時,君豐的眸光看向她:“青霄,讓執陵過來一趟。”
姒姮答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她其實已經猜到了君豐讓執陵過來所為何事了,說起來,執陵的算盤還真是越打越響,自扶九殷被逐出天庭,長生大帝又被君豐斥罵後,君豐對執陵愈發的重用了。
蒔七看著不遠處七煞塔前的背影,不由笑著開了口。
“九殷,你在做什麼?”
扶九殷猛地回眸,正對上蒔七那雙笑盈盈的眸子,他抿了抿唇,道:“沒事,隻是隨處轉轉。”
蒔七上前牽起他的手,低聲道:“來,我有事同你說。”
“怎麼了?”
蒔七沒有說話,隻是將他帶著去了魔君寢宮,屏退眾人後,又在四周下了道禁製,才說道:“這些日子,我越來越覺得不安了,我想了想,還是將我的心換個地方藏著比較好。”
扶九殷的眉宇間凝起一絲凝重,道:“到底怎麼了?”
“此前那不知名的東西一直在找我心的下落,現在就快到君豐的生辰宴了,我怕等到時候我去了天庭,那東西便更肆無忌憚的在魔域翻找了。”蒔七沉吟片刻,道。
“那你打算將心藏在那裡?”扶九殷的眸底一閃而過一絲欣喜,快到沒人捕捉的到。
更何況蒔七凝眸看向一旁,便更是沒有捕捉到了。
她兩手挽做蓮花狀,掌心漸漸凝聚起一股靈氣,不多時,一道金光在大殿中央猛地劈開了一條口子,那口子裡緩緩飛出了一個木匣子。
她唇角揚起一絲笑意,緩緩道:“我打算,將心藏在你身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