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服務員和餐廳的客人的視線,算是把自己吃了個撐。
六七道菜品,全部空盤。
曾經被眾妖圍觀過的錦初根本不在乎這點沒有殺傷力的小目光,結賬後,還慢條斯理的辦了張貴賓卡,這裡離公司很近,偶爾打牙祭還是不錯。
餐廳自然高興這種有顏有錢還是大胃王的客人,附贈了旁邊同品牌一張蛋糕房的打折卡。
錦初就手又消費了一把,買了幾盒點心丟到車裡,打算明天勾搭小秘書用。
等酒足飯飽,她便驅車來到了商場,開始大肆購物。
委托者性格刻板好強自尊心高,讓父親在她麵前總是有些局促,害怕自己耽誤女兒的正事,連電話都甚少打來。所以錦初借著昨天晉升的機會,打算改造自己一番,包括給譚父買了很多的禮物,準備晚上回家陪父親吃飯,先把孝道儘了。
她熟知委托者的記憶,而且在係統的乾涉下,一些不著痕跡的小喜好也會偏向委托者,比如某些喜食的菜肴及味道等,所以並不怕被親人看穿。
而且委托者已經與父親有小一年沒有見麵,隻是每個月打一次電話,對於女兒在成長方麵的變化譚父多少也會猜到一些。
錦初不會將委托者徹頭徹腦的變換成另外一個人,除了生活態度比原主隨心所欲外,該工作狂還是會工作狂,至於情感方麵,委托者或許因為被男人坑怕了,並沒有額外的要求。
所以衣著,她還是選擇了偏乾練的服飾,隻是職業裝並不代表一成不變。她著重於色彩搭配,不會誇張也絕對會令人耳目一新。之後她又挑了一些護膚品和飾品,委托者底子雖好,卻不重視保養,儘管還沒有細紋一類的歲月痕跡,但膚色絕對稱不上好看,護養已經是不容忽視的問題。
因為打算慢慢的改變,最後無聲無息的侵入人心,她並沒有買太多。正準備買單打道回府時,卻從旁邊橫過來一條古銅色的修長手指和一張銀行卡。
“這位女士的單,我來買。”
這熟悉到極致的低啞嗓音,簡直令錦初牙酸。
她掃了一眼突然殺出的男人,漫不經心的挑了挑眉,並沒有被他出色的相貌和一身低調名牌的裝扮所惑,甚至在對方露出充滿魅力的邪魅笑容時,表情越發的散漫了。
她倒是散漫,可卻驚豔了男人的雙眼,那抹風流而不下流的炙熱眼光緊緊鎖定了她,語氣中的欣賞顯而易見,“女士,我能認識你嗎?我很想認識你!”
“這認識有些貴吧?”她懶散的依靠在款台前,白襯衫摞至臂中,露出捂得略顯蒼白的修長手腕,本是渾身散發著優雅女人味的氣質中頓時多了幾許的肆意,奪人眼球。比起對麵刻意發情的男人,更有令人心動的成本,至少專櫃的幾個姑娘目光一直舍不得從她身上移開。
要不說美人是沒有性彆界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