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城眼神陰鷙的看了付許一眼,父親和他屬於同一種人,所以他的心思,付城一下便猜透,這是想找機會軟禁他和笛樂童!隨即冷聲道:“您追求東方淑那麼多年,應該知道當初提供米青子的男人的情況吧?他也姓笛!”
“你的意思……”提到那個男人付許就嫉恨不已,多少年來他都暗中把提供米青子的男人找轍打發掉,希望東方淑那個女人無可奈何下忽略什麼能力限製,從而能發現他的好。結果,居然讓彆人有機可趁。東方錦初要是他的孩子就好了,也不會有什麼婚約的存在,付城更不會做錯事。
“笛樂童和東方錦初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在道義上,東方家並不占優勢,操作好了,必然會讓她聲明下降,而笛樂童和我也有機會爭上一爭。”
付許沒有開口。
委托者那時,付許一口答應是因為他們已經占了天時地利人和,而此時,付家已有落敗之意,冒這個風險並不值當。
“我知道您一直傾慕東方淑那個女人,如果在傳出您和她早有私情,當年是她不顧您的意願誘導兩個孩子不懂事的時候完成聯姻,甚至在女兒悲痛之際,和背叛她的男人的父親私會……”嘖嘖,聲名赫赫的女總統自私自利無情放蕩,聽起來就不錯!
“你混賬!”這是要把他豁出去呀!真是好兒子!
“我已經把您叫笛樂童明天評測的話發布了出去,東方錦初早就預約了評測等級的時間就是明天,嗬,您不把握機會,您以為東方淑會再給您機會嗎?”
付許臉都綠了。
尼瑪的,坑爹呀!
等到付城回屋時,正好看到坐在沙發上臉龐低垂看不清表情的笛樂童。
他抿抿嘴,加重腳步聲,刻意打破她的遐想。
“怎麼了?彆亂想,有我呢!”攬臂一伸,將她抱入懷裡。
笛樂童假意掙了掙,引得付城眉目中劃過冷戾。
之前笛樂童是不許他有過多的肢體碰觸的,他隻當她是對男女之事單純害羞,沒成想竟然也是身經百戰的主。
欲擒故縱這類遊戲,在東方錦初身上他已經玩的夠夠的,這次倒是捕鷹卻被鷹啄了眼。他忍了那麼久,疼了那麼久,居然是個笑話!
察覺到付城身子越發的僵硬,笛樂童忽然掙開他的懷抱,抬起頭一臉淚水,“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覺得我做人家情婦放蕩?”
付城好歹是世家公子哥,以前願意耐下心思去哄女人,一是因為真的喜歡、二則是利益當頭,如今,他多少喪失了原先的趣味和耐性,剛要開口嘲諷兩句,卻聽笛樂童泣不成聲,“你以為我想嗎?我有潛能,長的不錯,被父母拋棄流落到那種地方,你覺得會有什麼好下場,要不是我自己努力不甘放棄,還有今天這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