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慣例,迎接外交特派員,必會舉辦一場隆重的宴會。
錦初作為總統候選人,正式從幕後走到了台前。
付城目光冷沉如水,散發著陰鬱的寒光,緊緊鎖定錦初的一舉一動,一旦發現她和彆的男人交頭接耳的低聲交談,他就會多一重恨她的理由。
水性楊花的蕩/婦!
在飛眼攝像的掃射下,他的鬱鬱不得誌被淋漓儘致的傳送到直播平台。
笛樂童快要牙咬碎了,關閉智腦中的影像,將杯中的酒水一湧而進,眼眸狠厲的瞄了眼備受全場矚目的女人,嘴角噙了一抹冷笑。被男人那麼對待之後,竟然還能打個翻身仗,以前是她小看她了,可從今以後不會,她要讓她一敗塗地,再次嘗嘗受千夫所指的痛苦。
笛樂童捏緊一枚小小的膠囊,膠囊裡是濃縮的新型毒素,僅僅一滴就能迷惑人的心智,讓她爽的忘乎所以。
這藥,付城曾經轉彎抹角的跟她打探過,那時她和他的關係已經大不如從前,笛樂童自然不會給他,卻偷偷透露給黑龍,讓他借機賣給付城一些,大賺一筆。
她知道,付城的目的不簡單,如今她就等著借著這把火,把它燒的更旺,嗬,她不好過,那麼所有人都該陪著她下地獄!
笛樂童又拿了一杯酒,一飲而儘,眼角關注的那個躲在角落裡貌不驚人的侍者,在他舉動稍有變化之即,冷笑一聲,醉醺醺的上前,故意撩/騷的衝那個男人拋了個媚眼,眼眉生輝。
男子怔愣了片刻,自然認出她是誰的女人,嗤笑一聲,毫不客氣的單手拍了下近在眼前的圓潤/屁股。
笛樂童渾身一僵,笑容差點維持不住。
她雙拳握緊,指甲刺破了手掌心,嘴角的笑卻依然如常,魅色生香,趁著男子猥瑣的揉捏著她的腰時,旋身一轉,手一鬆。
男子光顧著和女人調笑,見她有離開的意思伸手挽留,根本沒有注意到她多餘的舉動。
親眼看到藥進了酒杯,笛樂童低咒兩句,一巴掌打在侍者的臉上,怒氣衝衝的罵道:“不長眼的東西,也不看看我是誰,是你能碰的嗎?”罵完,踩著高跟鞋甩頭走了。
侍者摸著五指通紅的臉,痛的臉都歪了,他因為被賦予重任不敢追上前去暴露了行蹤,隻能惡狠狠的瞪著笛樂童的背影,啐罵幾聲。
等到時機成熟,整個宴會進入高潮之際,侍者準時端著托盤走入,由總統和候選人先行取杯,其餘紛紛發下,為重要的日子予以同慶。
見酒水完全被東方淑喝了,付城鬆了口氣,同時鬆氣的還有躲在遠處的笛樂童,兩人不約而同的舉杯,方才痛快的將杯中酒飲下。
宴會持續到深夜,舞會結束就該是談論兩星係共同發展的正事。
隻是外交特派員的身旁並沒有總統和候選人的陪同,秘書團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最終不得已,冠意和冠思隻能通知整個宴會,讓所有人提高警惕,務必將總統和候選人安全帶回。
全程被秘書團的十幾個男人輪番敬酒、邀談和盯梢的西倫.弗看著秘書團忙到無力再搭理他,莫名有種監禁多年終於被釋放的爽快感。
就在這時,一聲刺耳的尖叫響破宴會廳,冠意眉目一凝,先將最近的飛眼派了過去,天幕立刻顯現出四道光/溜溜糾纏在一起的人影,因為動作之大膽內容之開放,飛眼內在的係統智能屏蔽了一些畫麵,隻能勉強看出四人是男是女。
眾人頓時倒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