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初摸摸下巴,現在她是不是該說一句‘你們的對手都是老子’這種霸氣外露的話!
當然,裝逼要分時候,如今又沒有觀眾捧場,她二話沒說,抽出纏腰軟劍,先下手為強的攻了過去。
對方殺意凜然,看起來今晚是不能善了,錦初更是沒有手下留情,能殺的必不會放過。
被她凶猛的殺氣所嚇,頓時武功較弱的幾個露出了破綻,不過是初初交手,便被錦初一劍抹了脖子。
隨後十幾個經驗豐富,雖武功有高有低,可看起來十分善於配合作戰,錦初拚著體力尚佳的優勢,先將武功拔尖的一一擊傷。
畢竟雙拳難敵四手,武功高者有五人,其中一個和委托者功力相當,最為難對付,更何況還有小魚爛蝦時不時的出手搗亂。
錦初用的是清風劍法,劍意纏綿,看似沒有那麼淩厲,實則總是出其不意的傷人於無形。幸好教那些小子練武時,也和他們實戰比鬥過,否則光憑委托者記憶中的數場戰役,完全不足以讓錦初應對這麼多的高手。
即便如此,時間長了,她也漸落下鋒。
一見錦初小腿受傷,十幾人氣勢高漲,攻擊越發的淩厲了。
錦初抿抿唇,她必須加快速度,否則留小皇帝一人,指不定出什麼亂子。像她這種越緊迫越冷靜的人,最懂的什麼是取舍。十幾招過去,拚著重傷,斬殺了武功最高的那人。
等他倒下,剩下的人麵麵相覷,他們能看出錦初越戰越勇,哪怕腹部、肩頭等地受了傷,亦是凶神惡煞,沒有半分倦色,著實不好對付。而今領頭的已經死了,他們的任務其實已算完成,沒必要豁出性命,如此考慮便打了退堂鼓。
趁著對方猶豫的光景,錦初冷冷的注視著幾人的衣著特點,他們黑衣蒙麵,衣服毫無特點,隻是那靴子後跟鑲嵌著一顆不起眼的黃石,卻是南岸城特產。
南岸城,攝政王楚宣的封地。
糟了!
她心頭一跳,猛地一劍揮開擋著前方的敵人,幾人嚇了一跳自然避開,而她趁機飛身躍至房簷,向皇宮的方向跑去。
血色順著她的路線,滴滴落地,錦初忍著痛,在去往皇宮的分叉口陡然停下。
渾身的血腥味太濃,她蹙眉抽出手帕抹去手上的鮮血,仔細的聞了聞。沒錯,是淡淡的硫磺味道。
信號彈除了有螢石還有硫磺,她睜大眼仔細看著黑暗的道路,終於在一處拐角發現了微弱的亮芒。
錦初輕輕勾笑,真是聰明的孩子,知道燃放信號彈的舉動會打草驚蛇惹怒敵人,竟是把它拆了,悄無聲息的做了路引。
追著沿途斷斷續續的亮芒,她來到一處死氣沉沉的院落。
尚未進院,便聽一道嬌蠻的冷嗬,“你們是誰?為何抓本小姐?”
哎喲喂,這是演的哪一出呀!
隨後又聽,“你們放開這位小公子,有事衝本小姐來,知道本小姐是誰嗎?說出來嚇你們一跳!”
………………
楚欒:總有渣女想害朕!
錦初:錯,是泡!
楚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