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院中開遍了大朵大朵濃豔勾人的大麗花,名貴的花草一般代表了女主子的地位,大麗花舉世稀少,一見便知院主十分的受寵。
錦初唏噓,跟親生骨肉都能來段真摯的愛情,怨不得是覬覦皇位的男人,就是不走尋常路。
可惜不知院裡的女人是不是能夠感同身受呢!
和院裡的繁華不同,屋中寂靜無聲,若非錦初耳力好,決計連低低的沉吟也聽不到。
她眉目一動,翻身一躍,瞬間點了三名已經巡視到此的家衛的穴位,將他們堆在了房門口,手中的藥吹進了窗欞。
“誰?”女人驚叫,一陣稀疏的收拾聲,麵色發紅的小丫鬟衣冠不整的握住衣領,賊頭賊腦的推開窗欞。
錦初扶額,果然是男娘娘!她以為是diy,沒想到還會有人作陪!
窗欞上的藥沫自風的吹拂下,飄進了屋中,儘管無色無味,楚輕玉仍是直覺有什麼不對,她騰地從床榻上起身,把床上那些模樣膽大猙獰的器具推進了單被裡,這才叫著,“紅兒,有什麼情況?”
小丫鬟被情/欲熏紅的臉頰越發嬌紅了,頭腦暈乎乎的,突然比之前還想……還想……
見她不動彈不回答,楚輕玉大怒。
若非近半年楚宣開始冷落她,她又何必找個低賤的下人來滿足自己。
如今,連個下仆都拿起了糖,楚輕玉嘴角揚起邪笑,上一世她弄女人的手段可多著呢!看她怎麼收拾的這賤人服服帖帖的。
惱怒中,楚輕玉騰騰兩步,剛走到一半,胸口發堵,陡然眩暈起來。
她捂住胸膛,氣喘兩聲,隻覺得身體火燒火燎,一股並不陌生的情/欲席卷而來,強烈又極致。
瞅著小丫鬟,她咬著牙,嬌美的臉龐滿是哀怨。
女人……女人還是不行,她想……想男人!
就在這時,門一陣風的刮開,三個男人骨碌碌的滾了進來。
紅兒啊的一聲尖叫,竟是狠狠的撲了過去。
望著一女/三男的場麵,楚輕玉殘留的意誌噗的一聲像是被什麼戳破,久曠的身體和饑/渴的心靈根本不是女人可滿足的,眼紅的她,也沒忍住,一腳將紅兒踹到一旁,扯開衣服……
伊人院的嘈雜怎麼可能瞞得過家衛的耳朵,頓時報告給了在書房和謀士謀劃大計的攝政王。
攝政王眸光微動,自然沒往彆處想,隻是淡淡的讓他們繼續盯著,沒事彆打擾他。
家衛無奈歸去,一個個守令的瞪著伊人院的院牆,聽著裡麵勾勾纏纏的曖昧叫聲,各個麵紅心跳。
總歸是心愛的女人,心不在焉的攝政王草草結束商談,領著謀士們一同去了伊人院。
他知道近來委屈了女兒,想著把剛商量好的計謀跟她交流一番,彆看她人小,鬼主意卻多的數不勝數,否則也不會出個主意,讓他留在京城分散皇上的注意力,而將親信派回封地,加強守城士兵的訓練以備不時之需,而他也能以女兒身體不好為由,私下收買京城官員,加重他日後爭權的籌碼。
當幾人趕到,看見家衛麵紅耳赤不雅的鼓著帳篷,而屋內飄來毫不避諱的呻吟纏綿之音,攝政王的臉騰地綠了。
他一腳踹開房門,門內的場景簡直讓他這個年輕時也風流不忌的王爺都瞠目結舌。
三個男人搶占了楚輕玉的所有能占有的地方,而楚輕玉竟然跟她的丫鬟唇齒相依,吻的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