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初躲避不開,生生的挺了一掌,就在這時,躲到一旁的楚輕玉一刀砍下。
刀刃劃破了肩頭,血液噴出,錦初抽回軟劍,一劍逼退楚輕玉,不等看楚宣的傷勢,飛身躍起。
“留下他!”楚宣捂住胸口大吼著。
可惜楚輕玉依仗的是魅功,對武力卻沒有辦法,兩人眼睜睜的看著錦初趁夜離開。
在離開攝政王府暫時安全後,錦初停下腳步。
她內傷過重,後背的刀傷無法控製,沿路都是血跡。若是這麼回宮,便等於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她咬咬牙,撕下衣角,勉強抬臂包紮了一下,等做完這些,腦袋發黑,人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權宮中,謹慎注視著攔截著他的幾人,麵冷,而心急如焚。
“閃開!”他嗬斥著。
為首的一身錦衣,容貌比女子還要嬌美,言行更是聘聘婷婷,勝過女人三分。他插著腰,嘟唇,開口自帶嬌意,“不行呢!大人說了,讓奴家攔著你!”
“夜耀難道你不擔心大人的安危嗎?大人的身子你不是不知道!”
“不聽、不聽,奴家隻聽大人的話!大人說了,奴家做得好,回來親自指點奴家武功!”
怎麼就攤上這麼個死心眼!謹慎恨的咬牙,隨即眯眼觀察著夜字輩的幾人,看是否有缺口可鑽,卻見他們全都環肩站在夜耀身後,虎視眈眈,便知夜字輩的統統都是死心眼。
“我真的心裡感覺不好,夜耀,你沒感覺嗎?大人……大人單槍匹馬!”越說越擔心,他的心不會騙人,心亂如麻!
夜耀失神的摸摸平坦的胸口,他是夜字輩的管事,若是先一個不執行大人的命令,叫他以後如何有顏麵對大人。
“不行,不能通過。”夜耀冷下心,現在大多數權宮新進的小太監都是主上選拔的,在新人眼裡,閒置在宮中的大人已經不如以前有威信,連他們的功夫都是由他們這些老人教導,自然對大人的存在不夠恭敬,甚至那一天,他還聽到有那等癖好的小太監談論大人的容顏和身姿,這樣的小太監他殺了一個殺不了一群。他不想看著大人如凋零的花,被人指點被人嫌惡,權宮是大人一手打造,也該和主上並提,榮耀與共。
幾個人僵持著,權宮的大門卻猛地被推開,一人伴著高懸的月色疾步走來。
“主上!”幾人立刻跪地。
來者一身龍袍,十三歲的年齡卻一片沉穩,站到他們麵前,不露聲色的打量著一身夜行衣的謹慎,“出任務?”
任務現在都是主上頒布,自然不能隱瞞。
謹慎搖頭,“是私事!”
“私事?嗬,你一個太監難道外麵起了宅子,有何私事?”
謹慎一滯,主上那張嘴越來越毒了。
“謹奴呢!”
這麼一問,所有人將腦袋埋了下去。
他們不能對主上說謊話,亦不能出賣大人的行蹤。
如此表現,楚欒要是還不明白就白在朝堂上跟那些大臣勾心鬥角了,心頭的不安越發的濃重壓的他喘不過氣,頓時一腳踢開攔路的夜耀,向錦初所居的房間跑去。
大門打開,床被一片冰涼,楚欒英俊的臉上布滿陰雲。
“尋人!”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