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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兒長姐年滿十六,已經到了婚嫁的年紀。
女子在這個世界有太多的寬容,哪怕是婚前和男子廝混,日子過得放浪形骸,都不會有人大驚小怪,隻是這樣會導致名聲受損,若是嫁人,不可再為正室。
當然,有一種情況是女子也不能逃脫譴責和懲罰的,那就是引誘同脈兄弟。
因為女子稀少,有的一家中四五個男郎僅有一個女郎,窮人家尤為嚴重。兄妹姐弟相處時間甚長,以至於總會有產生特殊情感的雙方,一旦如此,便是以年長為論罰。
而望門閨秀在這方麵的德行更為重要,勾引同血脈的弟弟,不僅讓人不齒,還會留下淫/蕩不潔的形象,彆說能嫁到與之匹配的人家當妾,就算是娶夫也沒有好人家的兒郎肯嫁。
蘇素之所以想起小兒,不過是因為委托者相貌出眾,她多次以疼愛小兒的慈祥形象靠近委托者,讓委托者從忐忑不安到心生依賴,才會在最後聽她的話,接近長姐。
長姐癡傻,哪怕備受寵愛,也是貪食貪玩,委托者肯陪她玩耍,她便歡喜異常。而那一天,委托者照常給長姐送了美食,長姐吃後,突然發起了瘋,不僅撕破了自己的衣服也撕碎了他的衣衫。委托者害怕不已,失手將長姐推入湖中。
他惶然不安,將長姐救上後,發現有人靠近,便趕緊攬著衣不蔽體的外衫想要避開。可惜,迎接他的是一雙雙不敢置信的眼睛。
母親暗藏深意的笑容,父親震驚後的勃然大怒,二兄的茫然和不敢置信,以及來訪貴客的鄙夷和唾棄都是一個11歲的小少年無法忍受的。
更讓他覺得天塌地陷的,是母親為了讓長姐出醜,將他的衣服剝光,不顧他在眾目睽睽下的懵懂和顫抖,譏笑長姐對麼弟不軌之心,勾引麼弟。而父親顧忌於貴客的口舌,竟是遷怒於他,讓他赤身跪於宅門前,自行承擔了一切罪名,洗清長姐的清白。
那麼大點的孩子,被父親打的青紫的身體上還有長姐咬掐的曖昧痕跡,哆哆嗦嗦的跪在街上,任由過往行人指指點點,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麻木的由著風流的女子和喜好**的男人又摸又捏毫無還手之力。
他想可能是他錯了,否則二兄怎麼會氣他不自重,母親怎麼會嫌棄他辦事不利,而父親更是怨恨他助母為猖。
好在長姐蘇醒,父親沒了火氣,他才得以起身,渾渾噩噩的回了那個不屬於他的家。許是他兄弟三人平素名聲不錯,又許是母親暗箱操作,長姐花癡引誘麼弟出糗的事情仍然被傳的沸沸揚揚。
委托者想不通,心已冷,畏縮在自己的院落,對那些傳言充耳不聞。
但是長姐洛思幽醒後,似是受了刺激,竟是一夜之間不複癡傻,甚至變得越來越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