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替換!
“我……我不想死。”他猶豫了片刻,滴溜溜的小眼一轉,祈求地看向我,“我的妻女都離不開我,你……你又沒什麼損失……”
“住口!”清遙從另外一個帳篷走了過來,眼角掛著困乏的淚珠,烘托出他的正太。酒瞳故意繃緊流露出高傲,怒斥著:“這是伊爾汗國的王妃,明朝的郡主!你劫持郡主罪該至死,你弄傷了王妃禍及全家,還好意思討饒。”
說完,抱著我的胳膊,和小畜生爭起寵來。
這小子說的理直氣壯。
我就算是郡主,也是個冒牌的,有什麼值得宣揚的。
“郡……郡主?”賊人大驚,眸子裡閃現出恐慌,掩去了所有奸詐之色,頓時六神無主起來,“郡主、王妃饒命,小人的妻女還等著小人回家團圓呢!”
“你的妻女?你的妻不是搶來的嗎?你死了,對他們也是一種解脫。”我捋著小畜生的短發,它則衝著賊人嗷嗷警告地低吼,完全不理睬清遙的騷擾。
“我……我有善待她們。”他強詞奪理地解釋著,似乎希望能夠騙到我們眾人的同情。
“讓她們伺候殺了自己親人、朋友的強盜,這叫善待?讓她們一人侍候四個喪儘天良的匪徒,這叫善待?”我冷言,抿緊唇狠狠地瞪向他。
他一縮,白了臉。
“你們說讓他怎麼死呢?”我似是為難,故作無辜地笑笑,“我最怕血了,可彆臟了我的眼,你們好好想想。”
被他劫持的人,想來也是苦苦求饒過,他有給過這些人機會嗎?那些他所謂的壓寨夫人,又過著怎樣備受恥辱的生活,不得解脫?這種人不折騰折騰他,若白白死去,太便宜他了。
清遙頓時心領神會,輕閒地抽出鞭子,粉紅唇瓣裂出一抹惡魔般的賴笑:“一鞭鞭打死!”
賊人一縮,眼瞳放大了一圈,喊道:“好漢饒命!”
清遙哪裡管他,上前就是一鞭,抽在了他的臉上頓時開了花血流不止,賊人大叫一聲捂著臉痛苦不堪。
“停!血濺的那裡都是,不好。”我擺頭。
清遙收了鞭,琢磨一會兒,狀似欲言又止,嚇得賊人抱頭不住的哆嗦,不知接下來還會有什麼樣的刑法。
隨後他嬌媚地撇著他,又掏出一根繩索向賊人的項間比劃,雲淡風清地說:“吊死!”
賊人又縮了縮,險些癱在地上。
“聽說吊死的人,又拉又尿,太臭太臟了,不好。”我再擺頭。
“活埋吧!”阿古達木托著腮,獻上一計。
賊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瞳眸無望地看著地麵,泄了所有氣。
我笑著擺頭,“不好,還要搭上咱們的人挖坑,浪費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