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魏楚趕緊叫停,笑嘻嘻的比了比腹下方偏側一點,“肩膀多重要,弄不好就右手就癱了,小子哪裡能如此冷酷,這裡,您看看,您打這裡即可。”
“彆太過分!”李鶴厲斥。
“沒事,您相信我,那一點隻是讓您行動遲緩些。您想想您速度多快,比我這個年輕人還要壯實,怎麼說您也要給我機會找回我的大本營吧!”
“嬉皮笑臉!”李鶴哼了一聲,這小子看來也會穴位那一套,弄虛作假不見得能讓他滿意,猶豫的看了眼呼吸微弱的李芳菲,李鶴不想和他多廢話,順著他的意全力一敲。
微微刺痛傳來,肝肺有些翻騰,但他下手極有分寸看著用力,實則並不嚴重。
“果然守信!”魏楚舉舉大拇指稱讚著,“真不愧是李家最忠實的狗,在下佩服!”
李鶴黑著臉,忍怒暫不和他計較,伸了伸手示意他該有所表示了。
魏楚不含糊,手指快速的敲打了李芳菲幾下,跳下了床。
稍許,床上的人果然悠悠轉醒,一臉懵懂的起身好奇的看來看去。
“小姐?”李鶴求證的小心翼翼的問道:“身體可有不適?”
李芳菲遲疑的盯著他,半響慢慢的搖搖頭。
頓時李鶴鬆了口氣,轉臉凝著魏楚,神色頃刻變得猙獰異常,迅速的攻了過去,“拿命來!”
魏楚一動不動,環肩倚在床邊,嘴角的笑意加深,飽含諷刺。
很快李鶴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對勁,他的內力竟然不知何時淤堵難通,如同未練武功之前,腿腳笨拙無力,掌風軟綿綿毫無威力。
這是什麼邪功,怎麼會克製他幾十年的功力?
李鶴大吃一驚,顧不得屋內見不得人的情況,剛要開口叫人進來,就覺得胸口透心的涼。
他微微低頭,一抹冷芒刺痛了雙眼。
一柄沾染血的匕首穿透了他的心窩,頓時,他怒睜著眼瞪向魏楚,死不瞑目。
魏楚毫無波動的抽出匕首,李鶴倒地再無聲息,陡然間,他殺意蓬勃,猛地將匕首回身一擲,匕首飛速的破空,劃過李芳菲臉頰處淩亂的發絲,強迫那顯然要張嘴大叫的李芳菲立刻捂住嘴巴不敢放聲尖叫。
瞬間淚水劃過臉頰,她睜著一雙不知何時已經清醒的雙眸淚汪汪的看向魏楚,楚楚可憐的懇求著,“不要,不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