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瞪圓眼,呆呆的望著境主白皙的小臉劃過他寬厚的胸膛,在肚臍處短暫停留。柔軟的觸感一刻不停的撩撥著他的心弦。他明明有種感覺,不該如此被動,應該積極主動的去讓境主開懷,可破天荒的,他卻不想打破這樣的氛圍。
激動難言,一號的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等到檀香小口快要襲擊到某個剛剛覺醒的一物時,他眉目微擰,將境主緊緊抱回前胸,翻身一帶,把她護在身下,聲音帶著微不可查的怒意,“誰?”
門哐的被蠻橫的推開,無垠擺著一張冷傲的臉闖了進來,“不要想讓我輕易原諒你,我是來提醒你該用餐……你們在做什麼!”看清屋內的情形,他咒罵一聲飛速衝了進來,臉色鐵青的想要將一號和錦初分開,憤怒的吼著,“這是我的女人!你一個低賤的仆從,居然敢冒犯境主!”
“你既知道境主的身份,就該滾出去!”沒有境主的同意一號豈能將人奉上。他既然是首席仆從,自然不僅是長的漂亮,能力也是空之境數一數二的。
兩人交手,沒有過於浮誇的招數,似是一切化於無形,隻隱約能察覺到空氣中微妙的波動。
錦初敏銳的感到危險,暈乎乎幾次想要掙脫開這個令人安心的懷抱都被一號牢牢的護住。一號遊刃有餘的繞開境主喜歡的家具裝飾,並時時刻刻提防著無垠出招。
無垠總歸在人類社會遊蕩久了,即便因為天族的血脈而使得潛能被開發的淋漓儘致,但比起刻苦又有先人指導的一號來說,還是棋差一籌。
無垠最痛恨的就是這一點,從血脈上說,他也是天族的子嗣,憑什麼他要出身仆從,而那個沒什麼本事隻會吃人的妖女卻是天族正統。
他一直想不明白,空之境除了天族就是仆從,那麼天族之人的命定者到底是什麼種族!
如果空之境從沒有外者進入,是不是代表每一代的天族都是跟仆從交合,方才誕下的下一代,也就是說,他和錦初兒也能擁有天族正統的孩子。
“我是境主的男人,你理應把她給我。若是你執迷不悔,我讓境主生吞了你!”無垠自知抵不過一號,站住腳步,憤然大喝。若不是得知錦初兒下令讓所有仆從重新喚她為境主,他也不會這麼快又找回來,在人類社會,他追女人或被女人追,戀愛經驗十分的豐富老道,欲擒故縱這種手段於他是手到擒來的小兒科。
而最近一段他原本和錦初兒相處的好好的,已經能夠掌控她的情緒,不說有百分百的把握,至少也有半分有餘,可是眼前這一幕叫他睚眥欲裂,相當的憤怒和屈辱。
倒不是說他對錦初兒投入了真感情,而是他非常厭惡自己的女人被彆的男人碰。
曾經讓無垠最滿意的就是,除了他,錦初兒並沒有彆的男人。在人類社會,那些不是第一次的女人他即便碰一碰也不會真的收入懷中,所以就算是騙騙錦初兒的感情,他也不想碰一個低賤的仆從玩剩下的玩意。
如今錦初兒如此作態,讓他察覺自己並沒有十足的把握,以後若要加深感情必然要有多次親密接觸,隻是一想到錦初兒除了自己還有彆人,他便惡心至極,難以接受。
一號眯眼看著無垠一臉被背叛的憤怒,低聲威脅道:“境主需要我,請你出去,否則我們將采取強製手段!”
我們?
無垠猛地回身,就見身後站著兩個比他高大比他英俊的男子……
這是他深深厭惡空之境的第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