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個時間段超市人很少,沒人注意到這裡的異樣。
可錦初仍是有些不耐,抽了抽手,沒有抽動,便鼓著臉瞪著肖毅這個厚臉皮的男人。
閻契怎麼會忽視錦初的一舉一動,見她麵露憤憤,立刻恥笑著強行拽了錦初一把。
為了不讓小姑娘受傷,肖毅馬上鬆開手。
錦初利落的回身,避開了閻契的胸膛,橫了兩人一眼,扭頭走了。
美人嬌媚在骨不在皮,那一眼在兩個男人眼底更像是嫵媚的嬌嗔,頓時肖毅樂嗬嗬的跟了上去。
閻契吐了口濁氣,神色陰鬱的望著那道嬌小的身影越走越遠,心中劃過苦澀。
曾經苦苦追求了五年,其中厚著臉皮死纏爛打的招數又不是沒做過,現在不過是冷眼相待,他就想放棄了嗎?
他牙關緊咬,說不出的不甘心和憤怒。
沒得到前和失去後,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心態。
要讓他像是學生期那般纏纏綿綿的討好她,不但她不見得會認可,連他也舍不下這張臉。
不是因為他高高在上,而是因為在傷害了她之後,他已經失去所有的資格。
可是,他真的不想和她繼續形同陌路。
哪怕她恨著他怨著他也好。
眼瞅著高大的男子在多次被拒絕後,仍是死皮賴臉的握住了小姑娘的手,兩個人並肩而行的背影,讓閻契的神智有一瞬的渙散,似是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傻嗬嗬,又異常的甜蜜。
眼眶熱的發漲,他指尖摸了摸眼角上的潮濕,深歎一聲,邁著長腿跑了過去,趕在懸浮軌道列車關閉的時候上了車。
肖毅正在跟錦初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察覺到有人一屁股坐到了小姑娘的身旁,眸光動了動,不在意的單臂一展,將小姑娘困在了自己的胸膛前。
感受到男子熾烈剛毅的氣息和硬邦邦的肌肉,錦初挑了下眉,呲著小白牙笑容彎彎,一歪頭,直接啃了口臉頰旁寬闊的胸口。
肖毅倒吸一口氣,不是疼的,是癢的。
不光心癢,手也癢,想摸摸小姑娘的小白牙。
那樣幸福的笑容,讓閻契渾身一僵,克製住自己一拳打在肖毅臉上的衝動,在心底拚命告誡自己,他已經……失去資格了。
不管小姑娘怎麼搗亂,肖毅堅定的把流氓耍到底,哪怕胳膊被掐青了,仍是不肯放手。
錦初瞪了他好幾眼,挪了挪身體,發覺他的懷抱還不算討厭便不在拒絕,更何況旁邊的男人渾身冒的冷氣,已經趕超列車空調了。
閻契不開心,錦溪初就會很開心,錦溪初開心,她就會更開心。
錦初唇角掛著柔柔的笑,閉目養神,不理會兩個男人的眼神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