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些關注德拉科,但她明白自己的立場,沒有結果的愛情不叫愛情,那叫耍流氓。她可以報著目的去撩男人或女人,是因為委托者給她的籌碼太高,高過了目標人的所謂情感價值,而不像現在,她憑白無故的撩了,留下情債,她是沒有遺憾暢快了,之後呢!
慕白沉默了稍許。
其實一個突如其來的男人或是男孩根本沒有什麼。
隻是這麼多年,前前後後能讓錦初動心思的真沒有幾個。
彆的分係統都在顧慮著自家宿主為了某個世界的愛人尋死覓活的時候,他是巴不得錦初能有個瘋狂一把的感情。
不是他用勁過猛,是他怕!
他想了想,拉著她避開人群多的路口,走到林間小巷,設了個結界,隔離了外界的視覺和聲音。
“大家都是俗世俗人,情到深處為什麼要壓抑自己的本能。”慕白停頓了一下,笑了笑,調侃著,“你守身如玉還能得到一座貞節牌坊不成?再說,就算得到了你也就是把它墊墊桌角而已,有屁用!”
如果宿主是花癡屬性,隻要任務完成性很好,慕白不會這麼操心操力的搭理宿主的私生活,偏偏小初是情感缺失症患者,他第一眼看到她時就發現她整個人不對勁的很。難道他還指望著她多穿幾個世界病情不藥而愈?
小初做任務可以稱得上兢兢業業,就是如此才奇怪呢!她能摒棄所有屬於自己的情感,如同一個專心為委托者打算的機器人,每一步都計劃的清清楚楚,這種情況對嗎?特麼的當然不對了!他們分係統都沒有這麼敬業。
以這樣的方式繼續下去,他已經能料想到她徹底強大到脫離主係統之後的事情。
未來有時並不難猜測,可就是因為能夠預測到才更應該避免悲劇的發生。
“誰要守身如玉了!”錦初反感這個詞彙。她和很多女性最沒有區彆的地方,恐怕就是這一點——從心底厭煩封建社會對女性的壓迫。貞操是男性統治者對女人的苛刻要求,男子沾花惹草,過格點的頂多被認為是失德好色,這不叫失貞,甚至還會當做風流韻事。而女人一旦失身,不論什麼原因,即便是毫無過錯的被迫、被施暴,也永遠掛上了不乾淨的訊號,豬籠、火燒等私刑層出不窮。
“你既沒有結婚,又沒有腳踏兩隻船,在這個世界談個戀愛怎麼了?當初是誰說要是重返第一個任務遇到小和尚,先女票了他,搶占機緣來著,不吹牛逼咱們還是好朋友!”
錦初簡直哭笑不得了。
這種神操作真的是她的分係統!
“你就不怕我流連忘返,舍不得某個男人?”她嗤笑的威脅著。
“你會嗎?”慕白深深的看著她,碧色眸子裡渲染的複雜,叫錦初也一時無法分辨清楚。
她會嗎?
她不會!
錦初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她是個不負責任又薄涼的家夥!
或許……這是遺傳!
“行了,你彆說了,我知道怎麼做!”發現喜歡的男人或是女人,她是喜歡撩,但撩到一定程度就會放手,因為她知道過格之後就不容易收尾了。逗逗孩子行,把孩子逗成自己的,事兒就不是一般大了。
可是對於德拉科,這個書本中本該虛幻的人物,錦初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有些區彆對待。
因為這個人是她現實中唯一能夠聯係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