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權子珊小幸事不斷,但還真沒什麼特彆能拿得出手的,直到撞見言初,這個優秀俊美的總裁黃金漢。
付喻怎麼可能不動小心思,她可不想一直撿權子珊不要的破爛。
所以在她發現言初的豪車開過來,她便苦苦哀求權子珊想要試試那件璀璨如掛滿鑽石的禮服裙,隻要她放低態度,權子珊準保上當。
果不其然,這件禮服在權子珊不舍的眼光下,被她先上了身,而言初最先的反應叫她非常滿意。
哪怕言初現在目露嫌棄,隻要日後了解了她的好,她不怕跟權子珊這個瘦巴巴身無二兩肉的醜女人作比較,哪怕是沒有正經的名頭,有段地下情也少不了她的好處。
她不知道作為給親閨女百般挑選的準女婿,言初身上不會存在一點點的不忠和汙點,導致目標明確的付喻,老老實實的做了好一陣地下情人,卻是言初的父親——言守信的小情人。
這事直到五年後,付喻懷孕才被曝光出來,而那時權子珊懷了第二個孩子,讓言初緊張的根本無暇分神去調節父母的恩怨,兩個快要攜手四十年的老夫妻最終勞燕分飛。
要說權子珊半分都不知道她這閨蜜成了言初的繼母,是絕不可能的,否則不會一口咬準言守信和付喻的感情才是真愛,連勸言母的話都是真愛無罪等等,氣的言母差點不顧她懷有言初的孩子將她趕出去。
好在做了一輩子大學教授的女人多少是有些忍耐力和高素質的,想著自己未來的親孫子,牙齒咬碎的搬出了老宅,離著權子珊遠遠的,唯恐自己被氣的失態弄死她。
言守信外遇這事說來也有那麼一點冤,他是替兒子背了黑鍋,在言初和權子珊的婚禮上喝多了酒,被付喻從背後誤認為是言初,偷偷跟著溜進了房間……
醒酒後言守信嚇得肝都顫了,看著滿臉淚痕被折騰睡著的年輕女人和潔白床上那一灘血,讓這個老實一輩子的儒雅男人悔恨不已。開始他隻想偷偷補償這位兒媳婦的好朋友,後來便迷上了這種刺激的滋味無法斷了往來一步步繼續的錯了下去。
當然這件事歸根結底沒有權子珊什麼責任,她的作用隻是在恰當的時間替自己的閨蜜說了點開解之詞,兵不血刃的氣走了言母,讓付喻從見不得光的情婦變成了登堂入室的正室。
要不說好閨蜜一輩子,過了幾年付喻得寵到令言守信動了把言初從總裁的位置拉下來的心思,唯恐言初在他百年之後對他那小兒子出手報複。而權子珊則被付喻說動,認為言初該退休好好的陪一陪她了。
言初那時候才四十多歲,正是家庭幸福發展事業的時候,退休?萬萬不可能!況且他也知道父親的小心思更不可能讓那賤人的孩子奪走屬於他的公司。
言守信擁有公司很多的股份,說話也很有權威,言初是壓根沒想到自己的父親會倒打一耙,一時手忙腳亂,而那一陣權子珊還鬨得厲害,著實令他外憂內患疲憊不堪。
可能連世界意識都為女主的智商捉急,在言初快要堅持不住時,無意間發現付喻的孩子可能並不是言守信的親生血脈,稍一調查,便收集到了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