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錦初忙著審核公司各部門下一年度的工作計劃和方案,沒時間也確實是不想聯係權子珊,倒是權子珊主動打了兩回電話。
錦初並沒有因為她的態度更主動而鬆懈,幾乎找個由頭就送點小禮物,有的有些價值,有的則有個意圖好的說頭,總之這姑娘還算滿意。
權子珊滿意了,世界意識才會滿意,為了提防世界意識隨時隨地的霸道主義操控,錦初可謂是用心良苦,拚命給自己找事做拉開和權子珊的空間。
距離產生美也可以產生情感的疏離,異地戀能堅守到走進婚姻殿堂的還是少數,錦初用這種最笨的方式打消世界意識的戒心,慢慢謀劃。
權子珊迷信不迷信她不知道,但權子珊絕對是耳根子軟的那種人,聽風就是雨,分辨是非的能力極差。
在態國旅行,讓兩個人的關係再次貼近了些,尤其是權父權母也被錦初一並帶了過來。
當然她假意是為了討女朋友高興,真心是不想跟權子珊有機會發生某些不可言述的關係。
權子珊被言初公司裡的各個女下屬暗中抬捧,心情自然無比愉悅,言初又當眾表現的非常尊重她在意她的父母,甚至房間都開了兩套,沒有借機會占她便宜,更是讓她覺得貼心感動,天天笑臉迎人的高興的不得了。
言初身材高大,平時注重健身保養,在海邊簡單的t恤短褲都遮不住有型卻不誇張的肌肉和一身絕無僅有的清傲氣質,隨便在遮陽傘下一躺,那種慵懶又優雅的氣場幾乎奪走了所有男人女人的眼球,引來多方注目。雖然令權子珊自尊心得到了滿足,但不得不說更多的是說不出口的自卑和忐忑。
所以每當想起付喻天天在她耳邊嘮叨的話題,權子珊便難免憂心忡忡,越發的想在言初心中找存在感。
她厭惡的瞪了瞪四周過於炙熱的目光,不開心的扁扁嘴,鬆開嘴裡飲料杯中的吸管,歪眼看向眯眼假寐的錦初,“言初,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
了解言初惜字如金,權子珊不在意,聲音慢悠悠看似閒聊的開口,“一旦發現生辰八字、麵相福氣不如意那麼這個女人是不是就不能嫁到豪門做正室?隻能做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
錦初並沒有多想,以為是權子珊看八卦雜誌裡經常分析某某豪門兒媳婦相貌如何獨特,是否具備旺夫之氣等等的評價,引發的好奇。
淡淡回了句,“不了解!”
權子珊生氣的嘟嘟嘴,覺得言初的回答很敷衍。
錦初五感敏銳,當即察覺出她的異樣。
女人生氣的原因很多,但大多數是因為男伴的回答沒有落在她的心間上。想到剛才那個問題,錦初轉眼便覺得不對,言家根上從軍,並非封建家庭,言初也從沒有提到過這點,所以權子珊為什麼會在意麵相八字這件事。
權子珊身邊的人,作為霸道總裁規格的言初都做過調查,尤其是後來付喻跟言守信勾搭上,言初更是把付喻查了個底朝天。
所以錦初的腦子一下子轉到了那個在海市當算命先生的付喻的親戚。
以付喻的性格,發覺在權子珊身旁根本夠不到言家的一絲一毫,必然是打了我得不到你也彆想好過的歪主意,借著權子珊耳根軟和男朋友關係僵硬的時候挑唆點什麼,很正常。
她想了想,側頭摘下墨鏡,甜言蜜語道:“麵相八字什麼的我是不認的,我認的隻是擁有權、子、珊這個名字的女人!”在權子珊嘴角忍不住翹起時,又加了四個字,“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