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一直在這睡覺?”雲若雪瞅著她這醜陋的臉,一時間腦子空白,說話都結巴了。
趙仲軒一把將雲綰歌從雲若雪跟前扯開,俊朗的麵容陰沉冷銳,雙眸儘是嫌惡。
“雲綰歌,你休要裝傻,你殺了王三,官府正要拿你。”
“啊?王三是誰?”雲綰歌聽言,茫然無知的眨眼,看看他,又看看雲若雪,又看看邊上的官差,傻了般。
小吏隻瞪著她,“雲綰歌,現有人指認你殺死王三,怎麼樣?跟我們去衙門走一趟吧。”
“等等。”雲綰歌本能的後退兩步,神情不怯,隻是有些迷糊傻氣,“大叔,我沒殺王三,我不去衙門。”
“這可不是你說的算的。”小吏嗤笑,都說這雲家二小姐蠢笨,現在瞧著不假。
雲綰歌聳眉,仍不知道怕,反而振振有理,“可是,你抓人不得有證據嗎?你這麼大個人了,不能紅口白牙的說我殺了人,我就殺人了吧?你是衙門的人,你要抓我,你得拿出證據,我才跟你走。”
這傻裡傻氣的一番話,卻反駁的小吏一時沒了話,隻紫脹著臉瞪她。
“二妹妹。”雲若雪這時輕輕碰了碰她的胳膊,故意小聲道,“王三死了,是被你的簪子殺死的,我們所有人都瞧見了。”
隻是,這聲音再小,邊上的人還都是聽清楚了,紛紛附和。
“沒錯,我們都瞧見了。”
“你們都瞧見我拿簪子殺人了?”雲綰歌一臉懵逼的撓撓頭。
眾人錯愕,這倒沒有,“我們雖沒親眼瞧見你殺人,可是,殺王三的簪子卻是你的,這是事實。”
“是啊,小姐,那確是老太太給你打製的金蝶簪,不會錯。”銀兒一旁哽咽道。
小吏聽罷,冷著臉盯著雲綰歌,“你還有何話說?”
“有啊。”雲綰歌眨巴大眼睛,一臉興奇,“我的簪子殺了人,我怎麼不知道?我簪子呢?”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趙仲軒越發嫌惡,出聲令道,“來人,將證物拿過來。”
雲綰歌一臉無辜的張望著,似乎也在好奇那證物究竟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