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您,我們是信的過的。但是,雲綰歌,我們信不過。她是怎樣的人,我們太熟悉了。”
底下眾人眾人紛紛抗議。
這當中,頂數趙纖纖聲音最大,畢竟,輸了雲若雪,也就罷了,再輸給一個傻子,她趙纖纖的臉往哪兒擱?
雲若雪從頭到尾倒是沒吱聲,就那麼安靜的看著,秀眉深鎖,看似擔憂,實則幸災樂禍。
她倒要看看,雲天驤兄妹要如何收場?
倒是她身邊的趙仲軒,在眾人的非議聲中,不覺捏緊了拳頭,雙眸緊緊的盯著雲綰歌。
心裡是又好氣又好笑。
這傻子,定然是偷偷打聽了他今日要來,這才刻意打扮了一番過來的。
瞅著這番打扮,確實要比以前好太多,甚至可以說,很嬌俏美麗了。
隻是,她就這樣安靜的出現不好麼?
非要弄出這麼一出?還要得頭籌?
大約是想給他個驚喜,讓他從此對她刮目相看。
卻不想,到頭來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眾目睽睽之下弄的自己下不來台。
如此,趙仲軒又覺得,她雖然不似從前那麼醜,但依舊是蠢的讓人心煩。
“這些人太過分了。”
暖閣裡,青鸞從窗戶裡瞅著隔壁大廳的動靜,很是氣憤。
古秋月好奇,“你認識?”
“嗯。”青鸞點頭,扭頭看向溫斯期,“爺,你不去幫幫雲姑娘麼?”
“幫?”溫斯期不解,“為何要幫?那畫是她找人作的?”
“那倒不是。”青鸞搖頭。
這時,大廳裡,麵對眾人非議之聲,雅舍主人也壓不下來。
雲綰歌隻淡定道,“吳老,您也彆氣。既然大夥懷疑,我就現場另作一幅就是。”
“這?那好。”雅舍主人當即眼睛一亮,是啊,這多好證明啊,都怪這些人遇到事就知道吵嚷,吵的他頭都昏了。
他當即命人拿來筆紙。
“這二傻子還真要畫啊?”
“嗬,雲綰歌作畫?說笑呢吧?可彆瞎了我們的眼睛。”
“不會再作弊吧?大家瞧瞧那畫紙可有什麼問題?”
“哈哈,等著看這傻子打臉”
人群不覺朝前移了移,都想看看雲綰歌是如何作畫的,或者說,想看她如何出醜的。
“吳老,麻煩叫人將這畫板立起來,如此,方便人看的清楚。”雲綰歌拿著畫筆,對吳老說。
吳老一愣,隨即命人照辦。
畫板立起,對著人群,畫板上畫紙一張,上頭連個墨點都沒。
而雲綰歌背對著眾人,麵朝畫紙,靜靜的站著,一動不動。
眾人等了一會,見她遲遲不動,便耐不住了,紛紛取笑起來,“喂,畫啊,你倒是畫啊。該不會以為就這麼站半日,那紙上就自己有畫了吧。”
“哈,二傻子,不會畫就吱一聲,便浪費我們的時間啊。”
“這二傻子要會作畫,我趙纖纖的腦袋願意擰下來給她當球踢。”
話音才落,雲綰歌手裡的筆,便在畫紙上飛速流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