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剛才烏孫姑娘冒失得罪了您的奴婢,本公主已經教訓了她。還請王爺不要對此事介懷。”
眾人聞言,滿頭黑線。
雲綰歌亦是覺得,這公主很是奇葩啊,說話又直又剛,大約這眼裡除了薛珩,再沒彆人了。
薛珩輕笑,“讓公主殿下費心了。小心此舉會引來小人報複。”
“嘎?”雲綰歌都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這兩人當著人麵,這樣好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果然,烏孫術想裝聾作啞,烏孫芸受不得這種羞辱,騰地起身,怒道,“公主、攝政王殿下。您二位是在說我呢?”
“怎麼?還真想嘗嘗本公主的鞭子?”憐花公主一個冷眼丟了過去,她跟攝政王說話呢,有彆人插嘴的份?找死。
“你。”烏孫芸氣的暴跳,突然,眼神一橫,自懷中掏出信號彈,朝空中放了出去。
嗖的一聲,空中綻放出紅色的火焰。
憐花公主臉色冷沉,一記冷鞭就朝這方打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烏孫術一腳踹飛桌子,擋開那記冷鞭,一麵拽著妹妹飛閃到安全地帶。
“郝連憐花、薛珩,你們太狂妄了。”烏孫術憤怒的叫囂,“這幾年,你們男盜女娼,在北疆胡作非為,早已民怨載道,今晚,我烏孫部落,就要替天行道,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還北疆一個清平世界。”
說話間,數不清的黑衣人,從四麵八方喊殺而來。
雲綰歌聽著那喊殺之聲,唬的身子瑟縮了下。
該死,這根本不是臨時起意,而是蓄謀已久啊。
“烏孫術,你好大的膽子!你敢謀反?”郝連憐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烏孫術冷笑,“本族長不過是要替皇上,清除你們這對禍國的狗男女。”
“找死。”郝連憐花氣的又甩出了鞭子。
不過,在她那鞭子還未碰到烏孫術時,薛珩手裡的酒杯,卻突然飛了出去,正好打在了烏孫術的嘴上。
磕破了他的唇,碎了他兩顆牙。
“唔。”烏孫術一摸嘴,一手血,頓時,如被惹毛的野獸,嘶吼一聲,“殺,一個不留。”
頃刻間,現場一片混亂,尖叫聲、喊殺聲,殘肢、杯盤、桌椅等等,到處亂飛。
這些人,都是衝著薛珩和郝連憐花而來。
雲綰歌可不想湊這熱鬨,早在第一批殺手朝薛珩圍攻之時,她便貓著腰,想趁亂逃走。
可惜,太亂,有兩次差點被亂刀砍死。
不得已,她鑽到了附近一張桌子底下。
豈料,剛一鑽進,就被人敲了腦袋。
“小八?”郝連憐生手拿著酒樽,吃驚的看著雲綰歌。
雲綰歌揉著腫起的額頭,驚詫的瞪他,“皇上,你怎麼在這?”
“這裡安全。”郝連憐生說著,一麵小心翼翼的掀起桌布,朝外看了一眼。
一隻被砍斷的胳膊突然飛了過來,嚇的他一腳給踹了開。
就在此時,有人發現這桌子底下的人,一把大刀就砍了過來。
“小心。”雲綰歌心下一緊,一腳將郝連憐生猛踹了出去。
頭頂,砰的一聲巨響,一張桌子,在她頭頂被砍成兩截,她小小的身子就地一滾,連滾帶爬的想逃到邊上的灌木叢中。
不想,右腳突然被人捉住,“小八,等等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