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淵,將她扔到野狼穀。”薛珩雙手背後,沉聲道。
霍淵朝雲綰歌看了一眼,點頭,“是。”
“不,不是。”雲綰歌懵逼,“請問,野狼穀是哪兒?”
是否有很多很多的狼?將她扔那,就是給狼當食物的?
霍淵白了她一眼,死到臨頭,關注點能不能正常點?要麼跪下認罪求情啊?
“走吧。”
“等等。”雲綰歌推開霍淵的手,忙的解釋,“王爺,公主殿下剛才真的隻是跟奴婢在玩笑。”
憐花公主的臉,又黑沉了幾分。
她本想趁著薛珩不在,處置了這賤婢。
哼,不管傳言真假,她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敢接近薛珩的女人,全都得死。
可沒想到,薛珩竟然及時出現了。
以往,背著他,處置了不少女人。
可還沒當他的麵做過。
畢竟,她也是女子,也不想在自己心愛的男人跟前,露出殘暴變態的一麵。
反正,隻要這奴婢在這府上一日,她有的是機會弄死。
萬沒想到,薛珩竟然要代她處置,還要將這奴婢送到野狼穀?
哪怕就是做做樣子給她看,憐花公主也足夠開心的了。
畢竟,薛珩是在意她的,否則,怎麼會這麼做?
她不動聲色,就想看著薛珩處置了這奴婢。
沒想到,這奴婢倒反將了一軍。
薛珩那視線,緩緩朝憐花公主看來,“玩笑?”
憐花公主還未回答,雲綰歌猛點頭,“是的。剛才公主殿下來此賞花,覺得煩悶,就想奴婢幾個表演點有趣的。其實,剛才,奴婢幾個,是在演戲。就是話本子裡寫的有趣的故事。公主殿下並不是真的想要奴婢的眼睛和舌頭的。”
她說話語速極快,竹筒倒豆子似的,聲音清脆又帶點嬌憨,那模樣瞧著有幾分狡黠和滑稽。
薛珩見狀,輕笑了聲,問憐花公主,“這奴婢可有說謊?”
“沒有。”憐花公主心裡發嘔,剛才王爺竟笑了,因著這奴婢的話。
雲綰歌鬆了口氣。
薛珩眼神微斂,對雲綰歌道,“既是誤會,那本王便不追究。滾!”
“是!”從沒哪次,聽見‘滾’字都覺得如此親切啊。
雲綰歌應的那樣乾脆爽利,也顧不得右腳上的傷,一拐一拐的就跑了。
出了園子,大鳳忙從角落出來扶住她,擔憂的問,“小八,你沒事吧?”
“沒事,大鳳,回屋。”雲綰歌扶著她,快速回到房內,讓大鳳將門窗都從裡關的緊緊的。
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媽呀,剛才真是嚇死了,到現在才覺出,出了一身的冷汗,衣裳都濕了。
“大鳳,給我拿套乾淨衣裳吧。”
大鳳給她倒了杯熱水,“先喝點熱水,壓壓驚。呼。”
想到剛才園子那幕,她也是後怕。
雲綰歌大口喝了一杯熱水,心,總算穩了下來,眼神狐疑的看向大鳳,“王爺怎麼會及時到的?大鳳你去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