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這個奴婢還挺不識相。
雲綰歌還沒真不是玩笑,畢竟,她是替嫁,是與那變態王爺的交易,可這將她禁錮在這小院子裡,總能讓她放心?
她覺得,有必要跟那變態再好好聊聊!
可站了半天,謝安一點沒有相讓的意思,雲綰歌聲音就涼了幾分,“真不讓出去啊?那我要見你們主子,如何?”
“姑娘還是安生些吧。主子若有事,自然會召見你吧。”謝安麵無表情的回答。
“是麼?”雲綰歌唇角一勾,冷嗤出聲,“如果,我偏要見呢?”
謝安隻輕諷的望了她一眼,沒有吭聲。
“哦!”雲綰歌無奈的輕舒口氣,似乎任命的轉身。
可就在謝安以為她識趣的要回屋時,她卻牟地又轉身回來,一把扯開了謝安,小小的身子,迅速的竄了出去。
謝安大驚,飛身向她襲來。
雲綰歌突然頓住,轉身後踢了一腳,恰好踢到了謝安的腰上。
謝安痛呼一聲,摔落在地。
“你們在做什麼?”彼時,兩個丫鬟提著燈籠,朝這邊走來。
謝安忙爬起來,眼神冷銳的盯著雲綰歌。
雲綰歌聳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兩個丫鬟走近,才知,後頭還跟著一個人,正是冷月。
這瞧見真人了,雲綰歌才知,這冷月,她是見過的。
就在薛府裡,還讓她擦洗過薛珩院子裡的血跡.
“奴婢見過冷姑娘。”謝安看見冷月,忙垂首行禮。
冷月走上前來,朦朧的燭火下,她臉色顯得有些陰沉,“這大晚上的,你們在做什麼?”
話像是問謝安,不過,那雙眼睛卻是盯著雲綰歌的。
“回冷姑娘。”謝安不忿的瞟了眼雲綰歌,道,“她要見主子。”
“哦?”冷月那如水的眸子,輕輕的剜著雲綰歌,“你要見我,何事?”
嗬,雲綰歌嗤笑起來,“抱歉,她弄錯了,我要見的不是你。而是攝政王爺。”
“王爺?”冷月驚詫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譏誚的意味,“你想見王爺?”
難道見王爺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這種口氣?
雲綰歌暗自白了一眼,輕哼,“是啊,想見王爺,有點事想和他老人家商議商議。”
謝安以及那兩個丫鬟聽此言,都不由得滿頭黑線,替她臊的慌。
一個奴婢,還能有什麼事和王爺商議?
早聽說,這奴婢一進府,就暗戳戳的想爬王爺的床。
果然,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安分,丟臉!
冷月隻定定的瞅了她好一會,不得不說,這夜色昏暗下,原本印象裡的醜奴,竟也有些動人的顏色,瞧那雙眼睛,斜挑著望人,似乎不悅,或是嘲諷,卻那般明亮,就像落滿了星子,熠熠生輝般。
“王爺不在這邊,你有什麼事,隻管跟我說一樣。”
“抱歉,這是我跟王爺之間的事,外人插手不得。”雲綰歌直言不諱。
邊上那提燈籠的丫鬟,連忙斥道,“什麼外人,我們姑娘是王爺的”
“青兒。”冷月斥責了一聲,又對雲綰歌道,“既是這樣,那你便與王爺說吧。不過,在此之前,還請姑娘安生些。”
“安生?”雲綰歌奇怪,她有不安生嗎?
“還請冷姑娘告知,王爺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