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爺的,當她真這麼好欺負?
弄死他,弄不死也弄殘了。
完了,大不了,她獨闖南疆,反正這廝也靠不住。
哪知,麵對突如其來的暗器,這廝穩坐不動,素手微抬,一股掌風劈來,直接將那幾枚銀針打落在地。
雲綰歌一驚,心底大叫不好,如此偷襲都撩不到他,那她其他的本事,在他跟前就更不夠看的了。
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她飛身到門邊,打開門就想跑。
身後一股寒意襲來,她隻覺得腿窩那兒一疼,整個人就跪在了門檻那兒。
“唔,薛珩,你大爺的。”她忍不住爆了粗口!
身前,卻是一雙黑色靴子,再往上是玄色的衣擺,繡著精致的圖紋。
突然,衣擺輕動,薛珩蹲下身子,兩指捏過她細嫩的下巴,抬起她的臉,“鬨夠了嗎?”
“鬨?”雲綰歌雙眸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她都快被氣的冒火了,他卻隻當她是鬨。
“沒鬨夠。”她火大,猛然低頭,照著他那手指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唔。”薛珩一聲悶哼,眯起的眸子,意味不明的盯著被她咬進嘴裡的兩根指頭。
這廝不怕痛?雲綰歌大眼睛惡狠狠的瞪著他,貝齒又使了些力,唇齒間彌漫起血腥的味兒。
然而。
薛珩抬起另一隻手。
雲綰歌本能的頭一歪,怕他一掌拍死自己,但小嘴卻仍舊不鬆,死死的咬著他的指頭。
都說十指連心,她這般咬他,就想知道,他的心痛不痛?
直到,那沉厚有力的大掌,輕輕的撫上了她的頭,她整個人石化了。
這,掌力太輕了吧?
“你母李芷乃本王的義母。”薛珩對著她的小腦袋,輕輕拍了兩下,紫色的眸子,靜靜的盯著她那雙如小獸般的眼睛。
“啊?”雲綰歌驚的張大嘴巴,就這樣,一直被咬住的兩根手指倒逃脫了她的毒口。
看她張大的嘴巴,那露出的貝齒上,還沾了一點殷紅,有些血腥,卻莫名魅惑。
薛珩不由得彆開視線,伸手拉她起來。
雲綰歌卻猛地甩開他,“薛珩,你又想騙我?”
“諾。”薛珩自懷中拿出一封書信,還有一塊精巧的金鎖。
信未看,不過,這金鎖,雲綰歌一眼就認出來了。
沒錯,是她的。
哦不,不是。
她的明明還在北倉國的閨房裡,她不記得帶出來。
因為,之前,那金鎖被雲若雪搶了去,後來,雖然還給了她,她也覺得有些膈應吧,就一直鎖在了首飾盒裡,未曾戴過。
而這片金鎖,與自己那枚一模一樣,但卻不是她那枚。
“哼,薛珩,你果然很有手段啊,連我的金鎖,都能找人打出一模一樣的來。”雲綰歌氣急敗壞的瞪著他,“你這樣做,就是為了讓我聽你的話,替嫁到南疆嗎?你這人,心腸真是壞透了。”
薛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