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斯期神秘兮兮的笑著。
雲綰歌很好奇,“什麼方子?說說看。”
“薊草,當歸,茴香,黃精”溫斯期不緊不慢的說著。
雲綰歌聽著聽著,一口酒從嘴裡噴了出來。
“唔!”對麵,遭殃了的青鸞,一臉懵逼,“雲少爺,怎麼了?”
“咳,沒事。”雲綰歌趕忙掏出帕子給她,“擦擦。”
隨後,狠狠瞪了溫斯期一眼,這廝在光明正大的對她耍流氓麼?
他所說的這些藥材,都是女子豐乳之物。
“可都記下了?”一本正經的說完了,溫斯期還認真的問。
雲綰歌很想一口烈酒噴死他,“多謝你好心,本少用不著。”
哼,她不過才十五,年歲還小,再加上那些年飲食上受了苛待,這才身子骨比常人瘦小了些,但是,她已經在調理了,她相信,女人該有的,她將來也不會差,才不需要用藥呢。
這可惡的鐵公雞,哼!
“用不著?”溫斯期眼眸輕眨,視線從她的臉上,慢慢下移了些。
雲綰歌當即一杯子砸過去,“溫館主,過分了啊。”
“咳。”溫斯期一偏腦袋,成功躲過了酒杯,忙也彆開視線,不過,也實在沒啥好瞧的,太平了。
“反正,方子我說了,用不用隨你。”
“什麼方子?”青鸞看這二人交鋒,迷糊的很。
雲綰歌就朝小丫頭胸口望了望,嗬,雖說不是高聳,但卻也不似自己這般一馬平川的。
“吃菜吃菜。”
先天不足而已,她後天又不是補不起來,哼。
拿著筷子,將火鍋裡的幾塊肉,全夾進了碗裡,雲綰歌惡狠狠的吃起來。
吃肉補肉。
青鸞狐疑的看向溫斯期,她不懂醫術,不懂館主那方子怎麼惹著雲姑娘了。
溫斯期無辜的聳眉,他這可完全是好意。
當然,也是受了晉王殿下有意無意的暗示罷了。
一頓飯的功夫,雲天驤、錢掌櫃的等人就回來了。
問及結果,單二被當堂羈押定罪,慫恿單大自殺,訛緣聚樓,罪名已定。
隻是,這單二背後似乎還有人指使,因此,還沒有完全定罪,目前羈押大牢,隻等他交代幕後之主。
冤案昭雪,錢掌櫃幾乎是哭著回來的。
回來,就對著緣聚樓的牌匾跪下了,“我錢家的列祖列宗,不肖子孫冤屈得申,沒有給你們丟臉啊。”
而這事之後,涼城百姓間都傳遍了。
不但緣聚樓被人訛詐一事澄清,就連錢掌櫃知道被人冤枉,還 能拿錢救仇人之女,照顧仇人一家老小,這份仁義,也在百姓間傳播了開。
當天,這緣聚樓的客人就爆滿。
有人為吃飯,畢竟,緣聚樓之前生意那麼好,許多人是吃慣了這裡的口味,也就是後來出事了,才沒來的。
如今,一切真相出來,惦記著這口的人又來了。
還有的,就是衝著錢掌櫃的為人,無論如何也要為這好人捧場的。
雲綰歌是待是傍晚才走的,看著鋪子裡擠滿了客人,熱熱鬨鬨的,她亦是欣慰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