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綰歌哭笑不得的盯著她,這趙纖纖果然是被家人寵壞了的,不分場合的跟人鬨,她這是當這裡是她家了嗎?
謝安幾個更像是看傻子似的看著她。
“小姐,這人莫不是腦子壞了?怎麼打了一次,還敢跑來找打?”謝安疑惑的問雲綰歌。
雲綰歌無奈搖頭,“是啊,咱們被傻子給賴上了。”
“你說誰傻了?你個賤”
那個‘人’字還未說出,雲綰歌手裡一杯茶水儘數潑到了她臉上。
“趙纖纖,再不從我這滾開,我可不客氣。”
這茶也是剛沏的,滾燙滾燙。
這一潑臉上,哪怕還是寒天臘月的,也燙的趙纖纖直叫喚。
“二妹妹,你這是乾什麼?有話好好說,你也犯不著拿這熱茶潑人啊。”雲若雪忙拉著趙纖纖,看她的臉都燙紅了,忍不住就責備起雲綰歌來。
雲綰歌涼涼一笑,“還不快帶她滾,你也想挨一下?”
說著,她拿起謝安邊上的茶盞。
趙纖纖怒了,抬手欲打,謝安一個冷冽的眼神遞過去。
由於,彆人早都坐好,偏她們兩個還站在彆人桌前鬨騰,此刻,早已引得人嘲笑議論。
雲若雪也覺得丟臉,就死拽著趙纖纖,“纖纖,咱們再不找座位,就沒了。”
“我,你。”趙纖纖抹了臉上的水漬,再看其他人,紛紛指責她,頓時又惱又羞,再瞧,邊上的座位都坐了人,又怕真沒位置了。
這才恨恨的跟著雲若雪走了。
臨走時,還惡狠狠的警告,“雲綰歌,你等著,我跟你沒完。”
“原來不是傻子,是個瘋子。”雲綰歌很是無奈。
因為趙纖纖這一耽擱,雲若雪最後也隻找到了靠門邊角落的一處位置。
趙纖纖慪死了,這裡太不起眼,她要如何才能接近那個男人?
不過,此刻也容不得她鬨,很快,就有打扮靚麗的丫鬟們,端著杯盤,嫋嫋婷婷的過來上菜。
菜一上桌,那好看的菜式,噴香的味道,立刻讓人心情好起來。
還有酒。
這酒,雲綰歌打開嗅了嗅,乖乖,很地道的女兒紅呢。
當初在南疆,她跟著雲華師姐後頭,也學了不少關於酒的知識。
待酒菜上妥,一位身著月白錦袍的男子,翩然而至。
“諸位,都是今日詩會的佼佼者。”司徒青坐在高位,微笑著望著底下的賓客,“今日能來參加在下的宴席,在下深感榮幸。特略備薄酒,不成敬意,請。”
很簡單的幾句話,舉起酒杯,司徒情先乾為敬。
底下眾賓客,忙端起杯子,“司徒公子客氣。”
自然也是一飲而儘。
“諸位吃好喝好。”司徒情抬了抬手,很快,就有歌舞姬湧入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