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菊,剛才,你主子什麼都交代了。這場大火就是她叫人乾的,是不是?”雲綰歌再次打斷雲若雪的話。
雲若雪氣死了,又欲出聲,趙仲軒沉著臉,“雲若雪,你閉嘴!”
他再傻,也能從中瞧出端倪來。
雲若雪惶惑的瞪大眼睛,“仲軒.”
“柔菊,你聽清楚了,現在是你最後的機會,你說出來,這事並不與你相乾。可你現在不說的話,到了衙門,誰都幫不了你了。”
雲綰歌繼續恐嚇。
雲若雪咬牙,“雲綰歌,你叫她說什麼?她什麼都不知道。”
“大少爺。”這時,一個婆子戰戰兢兢地上前回道,“奴婢昨晚,好似看到纖纖小姐來找雪姨娘。”
“什麼?”趙仲軒臉色大變,猛地抓住那婆子,厲聲問,“你再說一遍,你看到了纖纖小姐?那她在哪兒?”
“這,奴婢也沒瞧的真切。好像是柔菊送出去的。”那婆子慌的哭道。
“雲若雪。”趙仲軒扭臉瞪向雲若雪。
雲若雪一慌,忙道,“這老貨胡說,纖纖怎麼可能找我?纖纖不是一直被禁足嗎?”
“對不起,雪姨娘。”此情此景,柔菊深知怎樣才對自己有利,於是,毫不猶豫的決定出賣雲若雪。
她跪在地上,懊悔的對趙仲軒道,“大少爺,昨晚,纖纖小姐確實來找過雪姨娘。是雪姨娘讓奴婢送了纖纖小姐去找的司徒公子。”
“你胡說!”雲若雪趕前一步,朝著柔菊的臉上就打了下去。
“你這賤婢,你為何要陷害我?你收了雲綰歌什麼好處?哦,我想起來,你本來就是她的奴婢,現在幫你的舊主子來害我,是不是?”
轉身,她憤怒路的朝趙仲軒哭訴,“仲軒哥哥,這賤婢定然是受了雲綰歌的蠱惑來陷害我的。你要為我做主。”
“大少爺。”柔菊捂著臉,哭道,“奴婢沒有陷害,更沒有說謊。纖纖小姐如今就在司徒公子的彆院,您派人去一查就知。”
雲若雪臉色大變,抬腳就朝柔菊踹了去,“你這賤婢,你瘋了?纖纖定然是你擄去的。”
“不是。”柔菊被踹趴在地,哭嚎起來,“大少爺,奴婢冤枉啊。一切都是雪姨娘。是她教唆的纖纖小姐去勾引司徒公子,教唆纖纖小姐絕食嚇唬你們,又是她教唆的纖纖小姐縱火的。昨晚,纖纖小姐找雪姨娘,本是找她算賬,最後,就被雪姨娘哄的跑了。真的,大少爺,奴婢句句實話啊。”
“不,你撒謊,你撒謊!”雲若雪氣的上來就抓她打她。
柔菊被打的急了,就和雲若雪一起扭打在了一起,兩人滾到了那灰燼裡頭,完全沒個人樣。
而邊上眾人都聽呆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雪姨娘暗地裡使的壞啊。
太可怕了,這女人!
“大少爺,還有月香。”
柔菊做慣了事的,力氣到底比雲若雪大些,總算從她手裡掙脫出來,就倉皇逃到趙仲軒跟前,跪在他跟前,哭著。
“月香如何?”趙仲軒凝眉,他知道,月香可是自小陪在雲若雪身邊的。
隻是陪嫁過來沒多久便不見了,雲若雪說是回鄉下與她表兄成親了。
念著她跟隨自己多年,怎麼著也得成全她啊。
當時,趙仲軒聽著,還覺得雲若雪這事辦的還行,隻是,若跟他說了,少不得他也會備上一份嫁妝的。
隻是,現在聽柔菊這樣說,定然是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