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姐,此人身份不明,還是留個活口吧。”
再這樣踹兩腳,這小子怕就要見閻王了。
高若蘭冷著臉,喝斥,“留什麼活口?這種賤人直接弄死扔出去喂狗,今兒可是太後娘娘的壽辰,難不成還要讓這種東西礙她老人家的眼?”
“高小姐,此事,我等自會處置。”這侍衛沉著臉道。
皇宮裡出了這樣的事,是他們守衛出了問題。
上頭肯定會責罰的。
但是,若將這人直接弄死,那罪過肯定更大。
此刻,侍衛們也是個個心思凝重,哪裡會管高若蘭叫囂。
“你們?”小小的侍衛也敢違逆她?高若蘭正欲發飆,華容夫人實在看不下去了。
“蘭兒,不許放肆。”
“娘。”高若蘭氣惱的皺著臉。
曾子琪這蠢貨,不但沒毀了沈櫻,自己還弄成這副德行,還敢叫罵打殺她?
她若不給點教訓,誰知道這蠢貨還會做出什麼來?
“好了,宴席就要開始,咱們快過去,這邊,自有人會處置的。”
華容夫人拉著她就走。
其他女眷們,早都三三兩兩的散去了。
畢竟,這熱鬨也沒什麼好看,可要誤了太後娘娘的壽宴,那就不好了。
“哼!”高若蘭這才一跺腳,有些不甘願的陪著母親離開。
隻是,她心底很是好奇。
來的時候,發現那淨房的門是開著的。
也沒發現沈櫻,隻瞧著這樣慘的曾子琪。
難不成是沈櫻那賤人做的?
宴席這邊,雲綰歌已經帶著沈櫻,安靜的坐等了。
看著那些從水月湖回來的人,兩人相視一眼,偷偷的笑。
“剛才,多虧了你,不然,我還真沒處躲。”沈櫻小聲的朝她道謝。
雲綰歌笑睨著她,“你呀,要不是我多了個心眼,你這會子還真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下回可不許這樣了。”
“嗯。”沈櫻乖巧的點頭。
雲綰歌輕哼,又問,“對了,你又回去乾嗎?”
“放一樣東西。”沈櫻目光灼灼的跟她解釋。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高若蘭弄出來的,不過,這曾家的小畜生也不是什麼好人。我就想著,讓這兩個狗咬狗。”
“嗬。”雲綰歌眼眸一轉,笑問,“那東西是高若蘭的?”
“是她的貼身玉佩。”沈櫻直接道。
雲綰歌聳眉,“罷,有驚無險。不過,那曾家小子敢惹高若蘭麼?”
“敢不敢的。”沈櫻壞壞一笑,“管他呢,反正,這回曾子琪受了大辱,怕很快就能傳遍京都。就連曾家也會跟著丟臉。這吏部尚書曾偲,以前可一直跟相國大人交好呢,不知,這次之後,還不會像以前一樣?”
但是,她卻敢篤定,就算現在,曾子琪不敢做什麼,但他對高若蘭的恨,肯定在心底生根發芽了。
這小子不是什麼好人,高若蘭惹上他,兩人最後到底鹿死誰手,她很期待。
“蕭姑娘,剛才那個被剝光了綁在樹上的那人,口口聲聲自稱是吏部尚書家的公子呢。可是之前與你訂婚的那個?”
突然,耳邊傳來奚落的聲音,很是刺耳,雲綰歌不由扭頭望去,卻見蕭若水和狄雨彤,正坐在自己的下首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