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拿了枕頭就朝軒轅煦砸了去。
軒轅煦隨手一擋,給擋了開,眸露嘲諷,“行了,少在本王跟前裝了。本王都還沒嫌你臟。你還在耍性子?告訴你,彆給臉不要臉,不然,有你好受的?”
都已經睡了,還知道了她的醜事,軒轅煦這會子也沒必要裝好人了,身上那些惡劣的品質,全都在蕭若水跟前暴露了出來。
蕭若水也是震驚,之前,在她跟前那樣溫潤有禮,處處透著體貼小心,甚至,知道她因為晉王大婚的事難過,還主動過來陪她喝酒,聽她訴苦
卻原來都是這混蛋招惹女人的伎倆。
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
“軒轅煦,你滾,我不想再看到你,昨晚,我隻當是被狗咬了。從今往後,你走你的陽光的,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再也不想多瞧這男人一眼,蕭若水背過身去,痛苦的沙啞的嘶吼。
“哼!”軒轅煦冷哼一聲,慢條斯理的下了床。
當他喜歡奉承這種女人啊?
之前,覺得她有些頭腦,又曾是晉王身邊的女人,多少有幾分新鮮感。
可昨晚嘗過之後,也不過爾爾,甚至還不如他後院的那幾個丫頭呢。
滋味一般,性子倒壞的很。
而且,這些日子,跟她一起商議鋤具改良之事,他發現,此女比一般女人也多不了多少見識。
此次鋤具改良,她或許占了先機,但是,具體的操作,那都是那些農人們,她卻是連地都沒下過的。
至於怎樣用這些鋤具勞作,她還不如那莊子裡的農婦。
穿好衣裳之後,軒轅煦冷冷的盯著床角裡瑟縮的蕭若水,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
“既然你如此嫌棄本王,那本王也就不熱臉貼著冷屁股了,蕭姑娘好自為之。”
哼,一個沒了清白的庶女,家族不庇佑,她還能如何?
少不得將來還得求到他身上。
軒轅煦撩下一句話,徑直離去。
當房門關上的一刹,蕭若水的心也跟著咯噔一下,沉入到了冰穀裡。
屋子裡很靜,靜的可怕。
蕭若水酸痛的身子,緩緩的滑進了被窩裡,一雙手慢慢的拉了被子,蓋到了頭頂。
她,多想就這樣消失!
日頭漸漸升起,明媚的初陽透過窗棱的細縫折射進寢殿內,整個寢殿沐浴在一層融融的暖光裡。
雲綰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入眼,卻是男人硬挺俊美的側顏,頓時唬的心口一跳。
她這才想起,她昨晚成婚了。
這個睡在身側的男人,就是她的夫君,她不應該驚嚇的。
可是,昨晚發生過什麼?她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她忙的朝身上一看,大紅的喜服仍舊穿在身上。
嚇,她昨晚沒脫衣裳就睡了?
再瞧著,這男人此刻躺在被窩裡,一個人裹了一大床的被子,睡的正熟呢。
雲綰歌有些氣不打一處來,怪不得昨晚老是做夢掉水裡,冷的直哆嗦,敢情是,被子全被這男人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