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玥就是要讓雲綰歌跟這種混人攪和在一處,到時,即使什麼都沒發生,也永遠洗不乾淨了。
當然了,那酒,可不單是給雲綰歌一人喝的。
雖說,司徒玥目標是雲綰歌,但是,林婉璃、李仙仙那幾個,都是她的敵人,要是都倒黴的遇到了那種事,那就隻能算她們倒黴了,反正,於司徒玥來說,都不算壞事。
至於曹婼兒,在台前跪著道歉的那一刹,她就將雲綰歌、林婉璃等人恨死了,若能讓她們也嘗嘗這種羞辱,她自是樂意的,何況,還有司徒姑娘幫襯,有何懼怕?就算事情發生了,誰又能查到她身上?
曹婼兒自認為,那個青蘭加酒和五色竹相克的方子,神不知鬼不覺的。
若說,這的確是個整治人的好法子,連高若蘭聽的都想拍手叫絕了。
後來,二人離開後,她悄摸的也出來了,隻跟著到了男客這邊的園子。
其實,兩邊的園子離的很近,周圍花草茂盛,也沒人看守的。
畢竟,來此處更衣的小姐公子們,基本上都是帶著下人的,誰也不會擔心什麼。
高若蘭藏在一處茂密的花叢後,就想看看雲綰歌那賤人是如何入的圈套,又如何被人羞辱的。
畢竟,這種事太難得,她要不偷看,太對不起自己了。
誰知,就在她興奮等待時,突然,一隻大手捂住了她的臉,她強掙了一會,整個人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待她不適的醒來,就瞧見曾子琪這混蛋,正在自己的身上衝撞著。
一時熱血衝了腦門,高若蘭想都沒想,拔了頭上的發簪,就朝曾子琪紮了去。
她這發簪,是太後賞賜,裡頭有機關,打開之後,便成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掀翻了曾子琪,高若蘭發了瘋般的就朝他身上紮著,尤其那處。
高若蘭想,曾子琪這混蛋,這輩子即使命大活了過來,但再也彆想做男人了。
“哼,哼。”
內室,高若蘭突然一陣狂笑出聲,驚的外間的沈相國和華容夫人,麵色大變。
“相爺,我去瞧瞧蘭兒。”
“嗯。”
華容連忙撩了簾子進來,就見高若蘭躺在床上,看著屋頂,一雙枯深的大眼睛,瞪的老大,顯得可怖。
“蘭兒,你,怎麼了?”華容夫人走到床邊,驚懼的問。
高若蘭突然扭頭朝她望來,“母親,要想女兒離開京都,先替我殺了雲綰歌。”
“雲綰歌?”華容夫人先是一怔,繼而想起來,這雲綰歌不就是晉王妃麼?
“蘭兒,那可是晉王妃,你為何要她的命?”
高若蘭臉色猙獰,叫道,“因為女兒受的一切屈辱,都是替她受的。”
若雲綰歌不死,她怎麼甘心?
華容夫人臉色難看,其實,她心裡什麼都明白,那司徒玥原本想害雲綰歌,結果女兒遭了罪。
可是,這事無論如何怪不到雲綰歌頭上啊,她隻是運氣好沒趕上罷了。
高若蘭見她不語,雙眸便死死盯著她,“娘,她和女兒之間,你隻能選一個。若要她,女兒便去死,反正,我現在這樣,死了倒乾淨。”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