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惡人是先用迷香迷倒了沈櫻,然後,再將人擄了走。
從窗戶這邊,神不知鬼不覺,是以,外間守著的丫鬟都不知曉。
不過,也能看的出來,擄人的人,是有一定身手的。
“要怎麼辦?”蕊桃嚇的哭起來,“晉王妃,雲公子,求求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嗚嗚。”
“蕊桃,你彆哭。”雲綰歌扶著她顫抖的肩,正色問,“你家小姐這幾日可有不尋常之處?亦或者見過什麼人?”
如此問著,雲綰歌自己的腦海裡,也是迅速搜索著和沈櫻相處的過往。
沈櫻這人,生的嬌美柔弱,說話也是細聲細語,溫溫柔柔的,雖說拋頭露麵的在外做生意,但是,她為人精明,也沒見生意場上得罪過人。
而唯一跟她過不去的,雲綰歌隻見過那高若蘭。
可是,高若蘭前些日子不是被曾家那個紈絝給擄走了嗎?她還發生了那樣的醜事,現在不該在府裡縮著頭過日子嗎?還敢出來禍害人?
蕊桃搖頭,“小姐並沒有不尋常,這些日子,小姐見的也都是一些生意上的夥伴,東街的錢掌櫃,陳掌櫃,還有去了寺廟一趟,還給了五百兩的香油錢”
“昨晚沈相國來過。”雲天驤突然打斷了蕊桃的話,神色凝重的跟雲綰歌道。
並將昨兒的衝突也跟雲綰歌說了。
雲天驤覺得,那沈相國差點打了沈櫻,後來在他這裡吃了鱉,誰知道會不會喪心病狂,將自己的親生女兒綁走。
雲綰歌雖然也不大相信會有如此禽獸狠毒的父親,但是,想著沈櫻以前的遭遇,她吩咐道,“琉璃,你多派幾個人,盯緊了相國府。對了,還有曾府。”
“為何要盯曾府?”琉璃好奇。
雲綰歌想起上回在端王府的事,那曾子琪可是覬覦過沈櫻的。
這廝,連華容夫人和高若蘭都敢擄,已經喪心病狂到無所顧忌了,誰知道會不會對沈櫻下毒手。
“我自有主張,你先盯緊了這兩處。”
“是。”琉璃領命出去。
雲綰歌又吩咐謝安,“你也帶些人,在各大酒樓、客棧、花樓等地,好生搜著,記住,彆聲張,小心行事。”
她怕,萬一被那賊人知曉了,再破罐子破摔,對沈櫻不利。
“綰兒,我呢?”雲天驤急著問。
雲綰歌看了他一眼,道,“哥,我給你些人,你去守住出城的關卡,但願他們沒有出城。”
“好。”雲天驤心裡七上八下的,剛要走,突然想到什麼,忙道,“對了,綰兒,我還想到一個人。”
“誰?”雲綰歌問。
雲天驤道,“端王。”
“端王?”雲綰歌眉峰一緊,她想到那日見到端王和蕭若水在一起。
雲天驤點頭,“端王這不要臉的東西,竟然還追著沈姑娘不放,那日若不是我出現,他還舔著臉的用強。”
“好。我知道。”不過,雲綰歌卻知,這次沈櫻出事,大約與端王無關。
因為,自那日看到他和蕭若水在一處後,她就已經派了暗衛,盯住了端王府。
不過,回去還是得問問吧。
安排妥當,眾人依言去辦。
這廂,雲綰歌安撫了蕊桃等丫鬟,道,“你們放心,沈姐姐一定不會有事,你們也莫要將此事泄露給老太太。”
老人家年紀大了,萬一受不住,再有個好歹,就麻煩了。
不過,為今之計,是要儘快找到沈櫻,時間越長,越是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