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雲天驤救沈櫻時那樣賣力,雲綰歌突然在這個哥哥身上,看到了不同以往的專注和責任感。
她想,對待女人向來不靠譜的哥哥,說不定就在沈姐姐這裡收了心。
如果他真願意收心,她現在倒願意成全了。
沈姐姐一個人勢單力薄,太過孤苦,哪怕都離了那邊,獨自出來過活了,仍會被算計。
這樣的事,出了一次,或許就會有二次。
若沈姐姐真跟了哥哥,將來也會有個保障。
單論相貌來說,這兩人真是郎才女貌,很登對的。
隻是,這性子,日後慢慢有的磨。
一切,順其自然吧,以前該說的,該提醒的,雲綰歌都做了,以後該怎麼辦?這兩個人年紀都比她大,應該知道怎麼做的。
“那沈姐姐這邊就有勞哥哥照顧了。時候不早了,我先回王府了。”
雲綰歌又喝了兩口茶,撚了一塊點心塞嘴裡,這才離開。
彼時,沈櫻吃過飯,又有丫鬟拿了幾套乾淨衣物,還給她準備好了浴湯。
直到脫了衣裳,鑽進浴桶,她才知道,雲天驤說她身上味兒不好是什麼意思?
早上,高若蘭的人給她梳妝時,給她臉上身上撲了不少的香粉,怪不得味道這麼衝,之前,她因為緊張,也沒覺得,此刻,夜深人靜,放鬆下來,真是一刻不能忍啊。
急切的洗漱乾淨,換上乾淨衣物,沈櫻真覺得整個人有如脫胎換骨一般。
客房這邊,因每日有人打理,也是乾淨整潔。
沈櫻一躺到床上,莫名的就想到了,她和雲天驤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呢,而他就在這宅子的另一個屋子,心,不由得撲撲跳了起來。
夜色深沉,曾府這邊,早已散了宴席,曾子琪在下人的攙扶下,一路哼著曲兒,跌跌撞撞的撞開房門,進了洞房。
洞房裡,紅燭妖冶,大紅的喜帳落了下來,隻依稀能望見床裡女子曼妙的身影。
“三少爺,您先挑了夫人的蓋頭,再喝合衾酒。”
喜婆在旁提醒著。
丫鬟手裡端著托盤,裡頭放著喜秤。
“出去,都給本少爺出去。”曾子琪拿了喜秤就趕人。
一屋子的丫鬟婆子,瞬間鳥獸散。
曾子琪看了桌子上放的大紅喜服,這才喜滋滋的挑了幔帳,朝床上一歪。
摸到女子光潔的肌膚,曾子琪眼都紅了,“哈,真乖,知道脫光了在床上等著為夫?為夫今晚一定讓你快活死。”
蹬了鞋子,扯了衣裳,曾子琪甚至沒有看看女子的臉,就朝她身上壓了過去。
房裡,瞬間響起了很大的動靜,外頭伺候的丫鬟婆子,麵麵相覷,一個個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來。
都知道,這三少爺早已不能人道?這會子屋裡鬨這麼大動靜,還不知他是用什麼手段折騰新夫人呢。
哎,她們倒是可憐起這新夫人了。
雖說是相國府的大小姐,可又怎麼樣?不還是被家裡人給賣了。
然而,過了好半天,她們也隻聽到曾子琪偶爾傳出的發狠的聲音,根本聽不見女人的聲音。
心裡都在怕著,少夫人堅強些,彆再新婚夜就被折騰死了啊。
那樣,她們這一院的下人,都得跟著遭殃。
然而,這種折磨,一直持續著。
直到黎明時分,新房內突然爆發出一陣淒厲的叫聲,直嚇的門口守著的嚇人們一個哆嗦。
眾人也顧不得其他,忙忙的進了房,待看到床上那淫糜的一幕,所有人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