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對自己的身體可愛惜的緊,就連頭發絲都保養的很好。
哼,敢打她頭,她就扯他頭發。
“綰兒。”軒轅燁沒想到她這樣皮,無奈的,隻能捉住她作惡的小手,可是,還是被她扯下了兩根。
看到細嫩指尖纏繞的黑絲,他整個人都不好了,真想將這小東西扔了算了。
不過,到底沒忍心下手,他卻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一陣天旋地轉,雲綰歌唬的抱進了他的胳膊,“喂,你乾嘛?放我下來?”
這廝是往內寢走,莫名的,雲綰歌心慌意亂起來。
入宮以來,雖然他每晚都歇在鳳舞宮,可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他常常的回來很晚,而她早已入睡。
可今晚.
她慌著,臉紅心跳的將臉貼著他的胸口。
哪知,抱到內寢,他卻並沒有將她放到床上,而是將她放到窗前的椅子上。
隨即,不知從哪兒拿出一本《女戒》,放在桌子上。
雲綰歌愕然,“你乾嘛?”
她這房裡,何時有這種書了?
軒轅燁鋪了宣紙,拿了筆塞她手裡,道,“今晚將這《女戒》抄了,抄不完不許睡覺。”
“憑什麼?”雲綰歌不乾了,果斷甩了筆,她乾嘛要抄這種東西?
軒轅燁沉著臉,“憑朕是皇上,朕的話是聖旨。”
“你欺負人。”雲綰歌氣吼起來。
軒轅燁聳眉,就是欺負她了,能怎麼的?
“記住,字跡要工整,不許漏寫,明早,朕要檢查。”
說完,他徑直朝大床走去,脫了外袍,自顧自先躺下了。
雲綰歌氣木了臉,盯著床上那人,再看著書桌上的宣紙,還有那什麼勞什子的《女戒》,隻覺一股熱血直往腦門上衝。
她偏不乾。
憑什麼,他是皇上,她還是皇後呢。
而且,明明是他先敲她腦袋的,她不過扯了他兩根頭發而已。
真是小氣的男人。
想著,她也沒拿筆,氣呼呼的走到床邊,連外袍都未脫,從床尾爬到了床裡,和衣躺下。
哼,他睡,她也睡。
軒轅燁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身旁這氣鼓鼓的小包子,好笑又好氣,伸手,就在她鼓起的腮幫子那掐了一把。
“這麼不聽話?”
“唔,你還掐?”雲綰歌睜開眼睛,惡狠狠瞪著他,一麵威脅似的伸了伸自己的爪子。
那意思很明顯,你敢掐我臉,老娘就敢扯你頭發。
這張牙舞爪的模樣,軒轅燁終於憋不住的樂了,“好了,朕不掐。”
隻是,不掐她臉了,那手卻伸了來,直接圈住了她的腰肢,將她往懷裡一帶,直接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