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綰歌冷眼盯著古夫人,她可是這古家的掌家夫人,能不知曉?
古夫人被盯的發虛,心裡又委屈,她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於是,又驚又怒地一巴黎扇到了為首那Y環的臉上。
“混帳東西,娘娘問話,還不快說,到底怎麼一回事?”
“夫人。”那挨打的丫環,發絲亂了,半邊臉腫了,眸中含淚,眼神淒惶,卻囁嚅著什麼也說不出。
古夫人火大,“還不趕緊說實話,非逼本夫人動用家法不成?”
“還是你們幾個擅自給了二嬸服用的?”門口突然響起了古秋月的聲音。
她因和雲綰歌有過過節,又不放心母親,才跟了來,沒想到一來就遇到了這種事。
古夫人聽言,大駭,指著那挨打的Y環,怒斥,“水蘭,本夫人因相信你,才將你調來照顧二夫人,誰成想你竟給她服用軟骨散?”
“她一個丫頭,敢做什麼?自然是有了主子的授意。”軒轅雅月意有所指的哼道。
古秋月立馬火了,“雅月公主這是何意,難不成你懷疑我母親?”
軒轅雅月撇撇嘴,不置可否。
“夫人,你怎麼能如此對待陵慧姑姑?”軒轅靈兒難過的哭起來,剛才一進屋子,她還瞧不真切,此刻,湊近了看,陵慧公主這不人不鬼的樣子,瞧著叫人懼怕又傷心啊。
可幾年前,她來看過,陵慧姑姑當時還並非這等枯槁模樣,想來,定然是這幾年受了磋磨,才會變成這般。
哭著哭著,她憤怒的眸子瞪向古夫人。
古夫人真是百口莫辯,氣鬱不已。
“皇後娘娘,臣婦冤枉,臣婦真不知此事啊。”
雲綰歌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語氣沉沉,“古夫人莫急,此事本宮會親自徹查。”
說著,她看向跪地的丫鬟們,“都抬起頭來,看著本宮。”
“抬起頭來。”琥珀見這幾個傻了似的,一巴掌從後呼了過去,水蘭等人,皆驚懼的抬起頭來,淒惶的看著雲綰歌。
雲綰歌掃了幾人一眼,視線又落在了水蘭的身上,“都給本宮聽好了,陵慧公主此事,本宮勢必會一查到底。你們現在說了,本宮或許還能寬大處理。若是不說,待本宮他日查清真相,不但你們,你們的家人,甚至你們的主子,全都難逃乾係。”
水蘭等人惶惑的看向古夫人。
古夫人臉色鐵青,怒道,“還不說嗎?再不說,本夫人也保不了你們。”
“來人。”雲綰歌小臉一沉,吩咐道,“將這幾個謀害陵慧公主的奴婢,全部押下,送入大理寺,交由左大人,本宮就不信了”
話還沒說完,水蘭等幾個,忙不迭的喊冤,“皇後娘娘,奴婢冤枉。奴婢是奉了二夫人之令,奴婢等並不知道這是軟骨散。”
“二夫人?”雲綰歌秀眉一皺,“胡說,你們的二夫人現在成了這般模樣,如何還能指使你們?還指使你們給自己下軟骨散?”
“不不不,不是這個二夫人。”水蘭慌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