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嗯’了一聲,“奴婢還沒見識過呢,今兒托娘娘的福了。”
“哪裡哪裡,客氣客氣。”雲綰歌很江湖的衝她擺了擺手。
謝安笑的差點直不起腰。
可就在這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雲綰歌從車窗朝外望去,就見許多人圍在一處,將街道正好堵住了,那裡頭似乎還有人叫罵的聲音。
“你胡說什麼?這本是我錢家的東西,你趁我不備,偷了去,如今還妄想拿去賺銀子。我問你,你的良心叫狗吃了嗎?你不記得,你趙家落魄時,是誰幫了你?就連你來京都探親,那都是我替你出的盤纏,誰成想,你來京都不為探親,卻是惦記上了我錢家的東西,真是黑心肝的。”
那人叫罵的厲害,嘴巴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根本不讓人有回嘴的機會,圍觀的人瞧著他氣勢十足,再看另外一個被他數落的臉色灰白,再一瞧兩人這衣著穿度,很快,便都站到了這姓錢的一邊,指責另一人忘恩負義、貪財賣友。
“我沒有。”另一灰衫男子,心灰意冷般反駁,“錢升,你顛倒黑白,明明是你說.”
“我呸,姓趙的,到這個時候你還想抵賴,我錢升就算看錯了朋友,從今日起,你我割袍斷義,恩斷義絕。”
那廂,雲綰歌坐在馬車裡,就見一截竹葉青的袍角被扔到了半空,隨後無力落下。
“怎麼當街就鬨上了,有什麼直接去官府不是省事?”雲綰歌小手托腮,耐心的在馬車裡等了片刻。
可前方人群未散,那吵架的二人反而越發起勁了。
都已經割袍斷義了,怎麼還能吵?
雲綰歌聽著煩,再說了,祈會該開始了,在這半道上耽擱?麻煩。
她起身就要下去,看看到底什麼事?簡單,直接就給辦了,複雜,直接送他們去衙門,總不能攔著道兒不讓人走。
“娘娘。”謝安琥珀連忙攔住,“奴婢過去瞧瞧吧。”
“不用,本宮親自瞧瞧去。”雲綰歌覺得,讓自己坐在馬車裡等,她是沒耐心的。
下了馬車,琥珀一徑前行,簡單粗暴的直接將圍的滿滿的人群,一手一個的拎著扔到旁邊。
雲綰歌滿頭黑線,就那麼看著琥珀眨眼的功夫,就給自己開了一條通道。
之前,還被那吵架吸引的群眾,瞬間都將視線落到了雲綰歌一行人的身上。
實在是,這三位公子形容太過出眾,氣質又太過尊貴不凡,群眾們自覺地就帶了種敬畏之心,後麵,不用琥珀,眾人自覺散到一旁,也不敢像之前那樣哄鬨了。
就連那兩個正撕扯推搡的二人,也都慌忙推開對方,戰戰兢兢地看著雲綰歌。
然而,這一看,雲綰歌呆了下。
而灰衫男子,更是瞪大了眼睛,似乎難以置信,他就那麼定定的望著雲綰歌,眉宇之間不自覺的流出一絲痛楚,但很快,意識到什麼,他一隻大掌猛地遮住顏麵,慌忙轉身要逃。
不,怎麼會在這裡遇見她?
這輩子,他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她,可是,每個午夜夢回,心裡想的人也是她。
“站住!”看見那落荒而逃的身影,雲綰歌喝斥了一聲。
她也沒想到,這個被人叫罵的男人,竟是趙仲軒。
琥珀一聽雲綰歌的喝斥,當即一個箭步衝上去,就將趙仲軒扭送了回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6473776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