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就告訴醉兒嘛,醉兒也想見見呢。”醉兒是真的好奇。
雲綰歌擺擺手,“不行,你們這幾日,都得留在寧家,以防惡人再來鬨事。”
“小姐。”
“醉兒,好了。”秋紅碰碰醉兒,笑道,“小姐的事,你打聽那麼多?”
醉兒嘟囔著小嘴,隨即,又嘿嘿笑問,“那,明兒個還能吃到這麼好吃的菜嗎?”
“明兒個?”雲綰歌歪著腦袋,看著醉兒那一臉饞樣,抿唇笑了,“明兒,我再試試。”
反正是自己男人,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養自己未來媳婦,天經地義的。
“嗯。”醉兒猛點頭。
秋紅些微遲疑,“小姐,這樣好麼?究竟是怎樣的朋友?”
“噓。”雲綰歌食指抵在唇邊,對二人道,“彆再叫小姐了,叫少爺,再不改口,得露餡了。”
“唔。”醉兒連忙捂住了嘴巴。
秋紅也抿緊了唇。
雲綰歌這才道,“都給我記好了,要是再讓我聽見你們喊錯了,喊錯一次,罰一百錢,從你們月錢裡頭扣。”
“小。”醉兒才開口,雲綰歌眼睛一瞪,她慌忙改口,“少爺。”
“嗯。”雲綰歌點點頭,“這才乖,少爺我明兒再給你們帶好吃的。”
秋紅繼續剛才的疑惑,“少爺,這個朋友……”
“放心,是我爹娘的故友,對我很照顧。”雲綰歌打斷她,含糊回答。
秋紅聽言,將信將疑,不過,現在的小姐,聰穎機靈,料想不會有事。
另一邊,寧家四口也都在房裡。
寧老爺昨兒吃了兩劑藥,當晚就好了不少,才又吃了些鴨肉,吃了小半碗的湯拌飯,這會子竟有了些力氣,讓寧大娘扶著,就靠著床頭坐了起來。
一家四口說著話兒。
寧大娘幾番哽咽,“老爺,這回要不是雲家小公子,咱們一家子真就完了。”
“是啊。”寧老爺長長歎了口氣。
劉掌櫃,相識幾十年了,遙想當年,還同在一個鋪子裡當過學徒,後來,自己學做生意,慢慢的都起來了,他們還有著生意上的往來。
沒想到,他竟然聯合彆人,一起算計他,要將他置於死地。
更有他的親弟弟妹妹。
爹娘早亡,從小,他是既當爹又當媽的將他們拉扯大。
為了弟妹,他一直單身,熬到了將近四十歲才娶了妻。
原以為,將爹妹撫養長大,給他們各自成了家,他便可以安心過自己的生活,然而,一個兩個的不爭氣,平時裡,他也沒少接濟他們。
可沒想到的是,他養了一對白羊狼。
為他們做牛做馬,他們都當是應該的,甚至,他後來娶妻,弟妹皆阻攔,生怕彆人奪了他的家財。
這些年,他們一直拿寧大娘當外人,對自己的一雙兒女也是不待見。
可到底是自己帶大的弟妹,那跟自己的孩子也沒多大差彆,寧老爺一直寬容著。
萬沒想到,他這回生意受了重創,一病不起,他們三番兩次的過來,不為探病,卻是為了他的家財。
生怕他一命嗚呼了,家財落到了寧大娘母子手上。
簡直混賬,那都是他的妻子兒女,他的家財難道不該留給他們?
他們是沒手還是沒腳?憑什麼都這種時候了,還要從他身上吸血?
想到此,寧老爺又是長長一歎,看著寧大娘,愧疚道,“秀英,這些年,苦了你跟孩子們。”
“老爺,你彆說這樣的話,你對秀英好,秀英都記在心裡。隻是。”寧大娘想埋怨幾句,可又怕讓老爺氣著,再病上加病就不好了,於是,話到嘴邊,就忍了。
寧老爺卻道,“我知道,以往是我糊塗。現在,我才明白,我這一生中什麼才是重要的。秀英,你放心,等我好了。那些失去的,就都能掙回來。我不會讓你和孩子們受苦的。”
“老爺,我信你,隻要你好好的。”寧大娘聽他這話,欣慰不已。
寧致遠坐在床尾,問了一句,“那二叔三姑他們再來怎麼辦?”
“他們?”寧老爺不似往常那樣,一提他們便麵露糾結和不忍,此番,他隻有冷峻。
“我已經死過一次,再跟他們沒關係了。下回他們再來,直接拿棍子打走。”
“啊?”寧大娘詫異,“不,不大好吧?”心裡卻是巴不得,若真能跟那對隻會吸血的兄妹斷絕了往來,再好不過了。
寧老爺輕哼,“什麼不好?我將他們養大成人,給他們各自成家。如今,他們都有自己的家,也都有自己的孩子,難道還要我這個做兄長的為他們養老送終不成?”
“咳。”看來這回真是被傷透了心了,寧大娘克製住心裡喜意,連忙勸著,“好,都依老爺的。”
一旁,寧致遠和寧香兒兄妹相視一笑,皆很滿意。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6473776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