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打扮得成這樣,無非是因為十六七歲那會兒開始,就要幫忙打理母親留下來的公司。
為了服眾,賀寧才拚命將自己往老氣橫秋的樣子打扮的。
身上承擔著這麼多的重任,賀寧又怎麼可能像賀曼妮那樣,生活得無憂無慮,把所有的事情都花在吃喝享樂上?
緊接著,賀曼妮的另外一個朋友,也附和說道:“搞不懂哎,反正要是我是謝奕豪,是肯定不會看上這個姐姐的。”
“是啊,謝奕豪人家背景多強大,長得又帥,能力又強,這樣的姐姐,哪裡配得上啊?”
“彆說謝奕豪了,換做其他男人,也沒人看得上這麼又老又醜的女人啊。”
賀曼妮的朋友,聲音一個比一個更加的刻薄,音量也一個比一個的更大。
以前她們看到賀寧,還算有幾分尊重,現在知道賀寧生了重病,也都懶得掩飾了。
何況賀曼妮和謝奕豪也都沒有半點幫她的意思,大家自然是越說越儘興。
其中站在最前麵的一個,叫李羽姍,跟賀曼妮關係最好,說得也最為尖酸刻薄,手指晃動著,差點要指到賀寧的臉上。
“啪”的一聲,她說得正興高采烈的時候,臉上被糊住了一個蛋糕,奶油糊了她一臉,掉得她裙子上,到處都是。
“啊,哪個賤人打我?”李羽姍氣急敗壞地大喊道。
“打賤人的,是我。”賀寧淡淡地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