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倆人都一年沒有夫夫生活,怨氣都快凝成實質了!
從上次機場送走季星野,已經過去一年了。
而厭的公司,真就像係統說的那樣,順利得不可思議,刨去沈家在背後保駕護航,投資人有沈嵐疏的麵子,最讓他驚喜的是從學校招來的研發團隊的成員們。
要知道當初他招人的時候,公司也才剛成立。
優秀的人才不是自己成立公司創業,就是被五百強給簽走了,稍微好一點的應屆生也看不上他這個什麼都沒有的公司,最後他隻能從剩下的人中挑選出各有優點的第一批員工。
新員工要磨合。
公司又在成立之初,很多事需要他經手。
他又是第一次創業,難免就有些手忙腳亂,加班加點更是家常便飯,獨守空房的沈嵐疏就向他推薦了一個擅長管理公司的人才。
本以為公司事物有人處理,他就能過上老婆熱炕頭的日子。
然而沒了雜事纏身的厭扭頭又把注意力全都放到了軟件研發上,吃喝幾乎都住在了公司,這下子彆說同床共枕,連私下相處的時間都沒有了,也隻有每次出去參加各種宴會的時候,他才能把人從一堆龐雜的數據中拖出來放鬆一時半會。
參加宴會就免不了喝酒,可一喝酒厭必醉。
沈嵐疏不舍折騰自家男朋友,但欲求不滿的怨氣卻也越積越深了。
好不容易軟件上架並獲得了成功,公司也走入了正軌,厭看著空閒了下來,他終於有機會好好跟自家男朋友溫存一番,賊心不死的季星野卻又跑來了——以沈嵐疏在感情方麵的肚量,這會兒怕是已經酸得能入味了。
“接下來公司都沒什麼事,你想怎麼吃怎麼玩我都奉陪。”
厭回避了季星野那句有關沈嵐疏的話——還是那句話,他對‘愛’還是了解不夠,但外人跟內人他分得很清楚,且參加那麼多宴會,喝了那麼多酒,社交和猜人心思這方麵要是再沒點長進,他真就白活了那麼多年。
聞言的季星野垂了下眼皮,複而勾唇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慶功宴結束後,已經入了深夜。
李森開車先送季星野回酒店,路途中微微醉的厭躺在沈嵐疏的肩上小憩,坐在副駕座上的季星野摘下眼鏡,透過後視鏡看到依偎在沈嵐疏肩膀上的人,疲倦卻安寧。
他多看了一會兒,忽而一道強烈到無法忽視的目光從後背襲來,他視線一轉,就看到沈嵐疏眼含警告地盯著自己。
“……”季星野抬指捏了下眉心,無聲地歎了口氣。
“青厭,我這次來的匆忙,明早就要走了。”
聞言的厭撩了下眼皮:“這麼急著走?剛才不是還說要狠宰我幾頓?”
“老王給我安排了個項目,要是能完成我就能升職了。”車窗外掠過的光影在他臉上交錯,他緩緩閉上眼,靠在椅背上,輕聲說:“等我下次過來再宰你吧。”
話也不算騙人。
但項目已經完成了。
隻是他還是無法眼睜睜地看著曾經把他當作唯一的人,如今視彆人為唯一。
季星野抬手蓋住泛酸的雙眼想,下次,等下次再過來,也許他就能放開了,真正地跟他的媳婦兒和媳婦兒的男朋友敞開心扉吃上一頓飯。
車子抵達酒店門口的時候,長街上已經沒什麼車輛了,隻有繁華的街燈籠罩著城市上空。
厭目送季星野下車,按下車窗問了一句:“明天幾點的飛機?”
“不用送。”
季星野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語氣輕鬆而瀟灑:“再折騰你,你家沈總就要拉我同歸於儘了!”
聞言的厭一扭頭,果然就看到沈嵐疏一臉深沉地警視著窗外背影。
他哼笑了一聲,升上車窗,說道:“你也就這點出息。”
沈嵐疏見他沒有生氣,不以為恥地把他抱到腿上,拉下遮擋板,低頭貼了他的額頭,哼哼了一句‘算他識相’,隨即他眼冒綠光地盯著自家男朋友泛著水光的唇,呼吸一緊:“老婆,你明天不用去公司吧?”
“不是老攻嗎?”厭挑眉問。
“誰出力多誰才是老……”
話音吞沒在唇.舌交纏之間。
厭其實忘了一件事。
那就是龍性除了貪婪,還有一個銀。
沒嘗過味兒也就罷了,可一旦開了口子,中間還又給憋了一年,那簡直就是洪水泄閘,乾柴遇到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無人踏足的二樓走廊,衣服丟了一地。
房間每個角落,輪椅都碾了一遍,連浴.室都沒放過,直到泡澡的時候,沈嵐疏突然握住他的腳掌,掙紮地盯了半響,忽而偷瞄了眼昏昏欲睡的人,傾身吻了上去。
半睡半醒的厭察覺有些癢,一個沒忍住,抬腳一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