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嵐疏與厭度過短暫地‘蜜月期’後,開始陷入了忙碌當中。
在這方麵幫不上忙的厭無事可做,就把之前還沒看完的記憶撿了起來繼續看——除了剛開始,之後姬嵐疏的記憶大部分都有他參與,鮮有他不知道的一些小動作也都是與他有關。
比如在K-03星球的酒店,姬嵐疏誘.惑不成,對著鏡子照了一晚上的事。
又例如在存放嵐疏神體的那個神秘星空,對方悄摸.摸地警告過布無疾,還給衣著清涼的神體換了一套裹得嚴實的衣服等。
厭看得是無語又好氣。
但轉念想到對方連自己的醋都吃,給自己的神體換套衣服隻能算是基操。
就在厭邊看邊在心裡吐槽的時候,星網上悄然出現了一則視頻。
伽羅·璨在星網上的賬號突然推.送了一條視頻——雙眼充滿驚慌與恐懼的雄蟲一臉蒼白地被關在一座華麗的鳥籠裡,輕透的白色布料裹身,將他還算勻稱的身材線條展露畢現。
這還不算最矚目的。
最震驚的是他脖頸上的金屬圈與掛在胸前的牌子上的七個大字——拍賣價五萬起步。
而視頻下方設置了拍賣選項。
視頻的熱度還沒上來,就引起了雄蟲協會的注意——因為雄蟲協會會長的雌子是伽羅·璨的死忠粉。
他們快速找技術部門,想把視頻撤下去,然而無論技術員怎麼操作,置頂的視頻也紋絲不動——無奈之下,雄蟲協會的蔣會長匆匆趕去軍方,想動用軍方的技術,先把視頻刪掉再說。
但是他吃了個閉門羹。
因為秦勳和蘭瑟的軍隊把帝星的軍營大門給嚴格把手住了,不是軍方的蟲,一律不準進。
蔣會長磨破嘴皮子,也沒能說動駐守的軍雌,最終一跺腳,轉道去了王宮。
厭還不知道這事。
他看姬嵐疏的記憶看得津津有味,這個時候,布無疾領著雄蟲協會的會長來了。
自從布無疾被秦勳安排來守王宮後,王宮裡的秩序與規矩在短時間內就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規整——一些把王宮當自家後花園想進就進的王公貴族也是被他攔截在了宮門外。
這讓厭過了很是安寧的一段時日。
“……璨王子不但是王族的臉麵,更是您的兄長,可他現在被逮蟲這般羞辱,還請王趕緊下令,讓兩位元帥找出賊窩,擒獲賊蟲,以揚我帝國之威。”
還沒消化雄蟲協會會長帶來的消息的厭眨了眨眼,“蔣會長,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誰不知道王族就是個吉祥物?
他要是能指揮得動三大軍團,剛回宮的時候還能受那委屈?
“王!”
蔣會長咬咬牙,提醒道:“秦元帥是您的未婚夫。”
未婚夫?
回過味兒的厭哼了一聲,翹.起二郎腿,“你倒是提醒了我,伽羅·璨對秦勳死纏爛打一事眾所周知,對待這樣的兄長,你還想讓我去求秦勳?蔣會長……”
說到這兒,他臉忽地拉了下來,“你是把我這個王當成軟柿子來捏了?嗯?”
“可他畢竟是您的親兄長。”蔣會長訕訕地說。
“他搶秦勳算計我的時候,可沒拿我當親兄弟!”言罷,他起身一甩手,“救伽羅·璨的事,你找我沒用,布上校,送客。”
送走不甘心的蔣會長,厭連鞋都沒穿,赤著腳啪嗒啪嗒地跑進書房,揪起正在跟手下開會的姬嵐疏的衣領笑眯眯地問,“伽羅·璨被掛在星網上拍賣的事是你乾的?”
姬嵐疏瞥了下視頻裡喜不自禁的布無恙。
然後關了視訊結束了這次會議,再伸出長臂,將厭撈到腿上,餘光瞄見他光著的腳,眉頭一皺,“怎麼又不穿鞋?”
“先彆管這個,你快告訴我,伽羅·璨的事是不是你吩咐手下做的?”
“是我讓卡爾他們做的。”
姬嵐疏托起厭,放在書桌上,然後捧起他有些發涼的腳,裹在懷裡,“不過提出把伽羅·璨放在星網拍賣的卻不是我的主意。”
“不是你?”
這麼深得他心的主意竟然不是姬嵐疏出的。
他不由地彎下腰,伸手揪住姬嵐疏的領口,將人拽到眼前,“那是誰出的主意?回頭有機會我得見見,太絕了。”
望著近在咫尺的俊顏和那雙毫不掩飾興奮的紅眸,姬嵐疏受到感染地揚了揚唇,“是布無恙。”
“布無恙?”
厭愣住了,“他……他這麼蔫壞的?”
看著不像啊。
雖然上次在太空港看到布無恙的時候有不少改變,可當初在飛船痛哭的形象太刻骨了,導致他一聽到布無恙這個名字,飄出來的就是布無恙麻木且絕望的模樣。
“他是從克科勒出來的,還是混跡在最底層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