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時間請你吃大餐！”
褲兜裡沒幾分錢的楊益昆卻很闊氣。
李守成感覺終於可以吃他一回了：“說話算話！”
“拜拜！”
楊益昆先到地方，下車回家。
杜心怡給他發了到家短信，他隨便甩了句晚安打發掉。
楊益昆更熱衷現實對話，他的線上聊天相比之下很一般。
如果現實麵對麵，他一舉一動都是高價值典範，還可以讀微表情，可以冷讀，沒有搞不定的女人。
但在網絡上，你永遠不知道妹子處於什麼狀態，她打字的時候什麼表情，她是什麼樣的一種情緒。
可他不想聊，卻偏偏有人給他發。
楊麗娜發了一張像素鳥成績的截圖給他。
記得她說過自己玩的很差，但現在這成績卻挺不錯的。
如果你實在猜不出意思，可以這麼理解：女人主動給你發信息，代表著興趣。
女人很少會主動給男人發信息。
他回複：“你原來也挺聰明的呀。”
她很快就回了：“你看哪個女人都覺得笨是吧？”
楊益昆回個笑臉：“笨一點的討人喜，容易哄。”
“天生的怎麼辦！”
她在示弱，因為楊益昆素來維持高價值形象，她漸漸習慣比他弱。
如果換一個其他男人這麼說，楊麗娜內心多半是：“滾！敢小瞧老娘？也不撒泡尿瞅瞅你自個啥模樣！”
“多跟聰明的待一起，互相傳染。”
“什麼時候回來？”
楊益昆兩句話先後發。
“還要點時間！等彆人最煩了，每天沒事乾隻能打打遊戲……”
她發來了一些抱怨。
楊益昆沒想好怎麼回——網絡上他看不到對方表情，需要琢磨。
不過她又發來：“你肯定不會無聊，你這麼有女人緣，肯定都忘了我了。”
對於這個測試，楊益昆回：“我舌頭現在還是辣辣的，一到吃飯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速回：“那不怪我啊！”
第二條：“誰讓你撩我！現在深刻了吧！哈哈！”
楊益昆發：“越來越真實了吧？嗬！”
她回：“我真不是故意的。”
楊益昆發：“我想看看你。”
“不行，我沒化妝。”
“那我更要看了，我喜歡你真實的一麵，來接個視頻。”
相對於網聊，楊益昆還是更喜歡看清楚麵孔的，更容易判斷狀態，更容易把握情緒——同時也是個服從性測試。
楊麗娜沒有再拒絕，視頻接通了。
她是裹著浴巾坐床上的姿勢，肌膚一片白皙，可惜臉占了鏡頭多數，楊益昆笑了：“一開頭就這麼勁爆的嗎？”
她整理頭發：“我都說了，剛洗完澡卸妝準備睡覺，你偏要看的。”
“跟平時有點差距。”他先做一個低評價。
她有點不悅。
“但誰讓我口味偏好呢！”他再來個認可。
她笑出聲：“嘚瑟死你！欺負我現在打不到你是嗎，看我給你一巴掌！”
她打鏡頭。
“打你！再打你！乖不乖？”
楊益昆好笑的：“你蠢蠢的還挺可愛——哎你說連視頻時有沒有審核？”
她搖頭：“怎麼可能有呢！”
他再來個服從性測試：“那放低一點角度讓我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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