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第 129 章(1 / 2)

並盛戀愛物語 有妃 9589 字 4個月前

哦呼——

渡邊寺早在心中沒什麼感情地感歎了一聲,

當獄寺隼人出現了的時候,她最多隻是驚訝了一瞬間;當雲雀恭彌出現的時候,她感覺到了驚慌失措;

而當澤田綱吉這個意料之外卻也在意料之中的人出現時,渡邊寺早卻罕見地淡定了下來。

這種感覺大概能夠被分類到······欠債多了所以無所畏懼的那個行列中去吧?

渡邊寺早看著那站在巷子口的暖棕色頭發的男人,又看了看眼前站著的那兩個不知為何都不說話了的家夥,

莫名感慨了一聲——

如果是前幾天她剛剛下定決心的時候就出現這種場景,那才叫真的方便。

喏,隻要在這個地方放上兩次超能力,就能一口氣刷新掉所有該刷新的人的記憶,然後從此高枕無憂······

等下、

女孩忽然反應了過來。

對啊,高枕無憂。

她明明已經給這三個家夥都刷新過了一次記憶,為什麼還要被困在這裡呢?

渡邊寺早好像在瞬間想通了什麼,內心已經下定了決心。

——

在渡邊寺早恍然大悟的時候,澤田綱吉那慣常帶著的笑意已經僵在了嘴角。

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在遵循著草壁哲矢的請求來到這裡以後,卻看到眼前這個景象——

他那敬業的嵐守明明在翹班時聲稱“要帶貓咪去寵物店”,結果再見麵的時候,對方卻把一個眼熟的女性護在了身後,就好像那是要被誰搶走的貓一樣。

至於他那任性的雲守,澤田綱吉單知道對方在行事時總是無所顧忌,卻從未想到過自己有天會看到雲雀學長真的在大街上麵進行強搶女生這種不良才會做的行為——這種可怕的幻想就連十年前的澤田綱吉都沒有腦補過。

至於那隱隱成了這兩個不省心部下爭奪的中心,那請假條上出現的疑似“貓咪”的女性······

澤田綱吉看著還有那麼幾分眼熟。

如果他的記性沒有因為前不久的那次清洗活動而變得扭曲了的話,那麼僅僅在一天前,他還在街上見到過和奈奈媽媽並肩行走的對方。

對方的名字叫做渡邊寺早,是奈奈媽媽難以見到她沉浸在難過之中、主動說要一起逛逛所認識的年輕女性。

並沒有特彆值得在意的曆史背景,無論怎麼看都是個靠著自己的努力走到現在的普通人,除了相貌格外的可愛以外並沒有太過特殊的地方。不僅僅是相貌方麵,就連麵對彆人問話時有點遲鈍的表情也非常可愛,雖然澤田綱吉很欣賞對方沒有將自己推開的表現,但那個擁抱的前提卻是渡邊小姐崴到了腳腕,這方麵並不會讓他太過開心。

奈奈媽媽在當天回去之後就哼起了那熟悉的歌,澤田綱吉知道,這是每次她想起父親的時候都會輕快哼著的關於愛情的小調。

那調子很老,沒什麼特彆值得在意的地方,可那天請兩位女士吃飯的時候,它卻先於奈奈媽媽一步、在澤田綱吉的腦子裡自動演奏了起來。

上麵的各種描述好像有點囉嗦了些,若是非要把那些形容詞們用一句話詳細地概括出來的話,那麼就是······

眼前這個女孩,是他澤田綱吉莫名“一見鐘情”了的女性。

所以,他所心儀並且下定決心要努力追求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種情景之下?

超直感在腦子裡瘋狂拉響著某些方麵的警報,澤田綱吉卻好像聽不清似的,隻是淡淡地看向場地中心的兩位下屬。

旁邊的草壁先是以救世主的視線看待澤田綱吉,可這視線卻隨著越來越久的沉默,卻逐漸演化成了另一種荒誕的意味——

等下、澤田首領!您不是來製止恭先生和獄寺先生暴走的嗎?

草壁在和雲雀恭彌相處的這十多年中,早就已經鍛煉出了一種名為“讀空氣”的優秀長處,這種能力幫了他很多次的忙,在完美解決恭先生惹出來的亂子方麵起到了相當重大的作用。

可是現在,草壁哲矢卻第一次懷疑起了這讓他向來引以為傲的能力——

如果不是他的讀空氣的能力失靈了的話,為什麼會感覺澤田首領他······想要把這種混亂的局勢搞得更加混亂呢?

——

雲雀恭彌當然已經發現了澤田綱吉的身影。

外界描述這位彭格列的雲守時,幾乎都會統一的用上一個形容詞——“他幾乎是為了戰鬥而生的機器”而這樣的存在怎麼可能會發現不了多出來的那個人呢?

為了變強而戰鬥,並且始終讓自己成為最強,這似乎是雲雀恭彌一直以來堅定的目標。

在這種目標之外,還有著保護好自己的地盤、拒絕群聚、消滅藍色菠蘿頭等等的諸多理所當然的小目標,這些也構成了名為雲雀恭彌的男人大部分的生活。

雖然之前參與了彭格列那無聊的大型活動,但那垂頭喪氣的草食動物卻因此而批準了他常駐並盛的文書。

雲雀恭彌對此感覺到心情愉悅,並且從他過往的生活痕跡之中推斷出了接下來這段時間他的主要生活——建設風紀財團,並且巡視並盛在這麼多年中有沒有什麼多餘的改變。

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事,無論是他還是跟隨了他多年的草壁,都已經預見到了這樣令人心情愉悅的未來。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的變化卻在一天之前出現了。

那是一個正常批改文件的上午,紙張的聲音莎莎的、伴隨著鋼筆簽在尾頁時候的摩擦聲,一切都是再正常不過的展開。

但突然的、雲雀握著鋼筆的手停頓了一下——筆尖在文件上劃過長長的痕跡,看起來格外的突兀。

而他盯著那突兀的劃痕許久,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暴躁感瞬間湧上了雲雀恭彌的心頭。

就像是一個人尋找答案尋找了很久、可就在他剛剛靠近了答案之時,卻被人硬生生地趕出了考場。當然,從來沒有人敢對雲雀恭彌這樣做過,就算雲雀回憶了自己這一個月以內的所有行程,也沒有發現自己在尋找過什麼答案不答案的東西。

前提是······他沒有在巡邏並盛的時候再感應到那種怪異的直覺,就好像答案已經近在眼前。

在草壁一路驚訝的追問之下,雲雀恭彌一反常態地走近了這個小巷。這裡並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後麵抵達的店員表現也並無異常。

他甚至本該已經離開這裡了——如果不是離開的越遠、那種馬上就會失去什麼的感覺越重的話。

之前就說過了,雲雀恭彌所認定屬於自己的東西,哪怕是並盛一個城鎮這樣荒唐的東西,最後也會在他的堅持下所實現的。

這同時也代表著——他從未打算讓出過一切所有物。

銀拐劈開了緊閉的大門,從裡麵走出來的是那相處平淡的嵐之守護者,以及一個······

答案。

隨著那種異樣躁動的瞬間平息,雲雀恭彌在心中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跟我走。”他朝著這個女孩說道。

和草壁想的並不相同,名為雲雀恭彌的男人雖然在很多人眼中都相當缺乏常識,但大部分情況下都是因為他不需要彆人認同自己那隨心所欲的行事。